秩宁五个月的时候才真的向社里休假,老秦已有诸多不满。
不满她怀着孩子就自顾自地去掺合事儿,不满她还要在社里待上多月
秩宁软磨硬泡,最终只是在家里写写新闻稿,当然,老秦那人嘛,有不满也不会在嘴上说,他问起事,就说明多多少少在意的。
家里就请了位阿姨,尔静莲也常常过来。
古丽和秦子安毕业也回来了。
古丽看着她的肚子,瞪大了眼睛,“这就五个月啦?”
秩宁轻抚肚子,温柔的笑了笑。
“你和子安回来有什么打算?”
古丽红了红脸,又忍不住揶揄她:“你现在真是一副长辈的口气。”
秩宁也有些脸红,“我关心你你反倒来取笑我!”
古丽吐了下舌头,有些羞涩:“我不知道呢,怎么也要工作稳定下来吧子安还要读研究生的。哎,其实本来他是要在外面继续念的,是我想回来他才要回来的你也知道的,我本来出去就是为了他。”яδυzんǎíωυ.δяɡ(rouzhaiwu.org)
她和秦子安才回来,父母就过来见过了,她父亲是个土老板,虽然没多少文化,但为人憨厚洒脱,家底也很丰厚。对秦馥这样在政途上曾有建树的人更是别眼相看,得知他新娶的娇妻和女儿是同学,倒也没有很大诧异。
对秦子安也没有什么不满,父母只是希望她能过得开心。
“这样也挺好的。”古丽看着她的腹部,“总不能叔叔比侄子还小吧,那我儿子可叫不出口!”
“这还没结婚呢,都儿子了,你啊真是被秦子安吃得死死的。”
古丽长叹一声,“姓秦的了不得,以前你和我哪里会想到成今天这样?”
休假在家,秩宁身上都要长蘑菇了,只好把家里理了又理,和阿姨把所有床单被罩洗了一遍不算,又把衣服拎出来洗了,秦馥的西装被来回熨了叁遍,笔挺得像新的一样。
等她清楚记得哪个柜子里都放些什么的时候,把目光转向了书柜。
书房里有一面很大的嵌入式书柜,黑檀木的,里面码了满满的书。
结婚后秩宁也拿了点书过来,找了一处空挡放进去了。
上层的要爬上梯子才能够到,秩宁就把在视线里的书隔着玻璃门打量了一遍,又略站远一点,看着中下层的书,到了末尾却看到两本同个样式的皮质书,书脊上却没有书名,应该是本子。
她按下扣子,将本子抽出来,黑皮,外面一丝印记也没有,拿在手里极为厚重。
翻开,空白页依旧空白,后面十几页的区号地名,才是横线的书写页,但并没有多少文字记录,第一页是极简的线条画。
几个笔直的线条勾勒出大楼,前面应该是花坛,灌木丛笔墨较多,花坛上坐着一个马尾女孩,抬手遮着脸,前面的怀里抱着一个书包,里面探出一只狗头还吐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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