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兰说,“你大哥是我跟时建风一块收养的,所以让时建风知道你的身份,偌大家业都会落在那个私生子头上。”
尽管时璟早已得知那些事,可从边兰口中再听一遍,还是觉得心口发凉。
碰巧今早从医院出来时被冷风一吹,他觉得有些头痛,“您不喜欢我爸,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边兰似乎没想到当时璟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她望着窗外说,“我违抗不了我的家族,同样照片上那位又是时建风最好的兄弟,我想报复他们,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转过头来看着时璟的脸,只觉得有些恍惚,“你长得跟他很像,眉眼有七分,我跟他一起长大,从追着他满院子跑到去往同一所大学,喜欢他整整十年,可是最后都比不过……”
话到此处边兰转了个话题,“你爸应该不会怀疑到照片上那人的头上,平时有个风吹草动的,你多注意着些,别让那私生子钻了空子。”
“行了,我还有事。”
时璟知道这是跟他交代完毕了,他跟多年未见的母亲之间,哪里有一点亲情。
“我是您亲生的吗?”时璟忽然问。
边兰冷哼了一声,“否则我凭什么容你在家这么些年,你也多跟你大哥学学,在你爸面前长点儿脸……”
“不是吧。”时璟说,“我不是您亲生的,否则您不把我送到照片上那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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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寝室门口,在宿管那里登记完毕,又被司机叔叔送进空无一人的寝室,这期间内时璟一直昏昏沉沉的。
是真实的头痛。
不知是因为刚才的事所带给他的冲击,还是因为今天早上起床便受了凉,整理完床铺,他没管丢在地上还没拆封的三只行李箱,躺在了床铺上,拿被盖过脑顶。
久而久之还真有睡意袭来,大概因为两人同挤一张床,睡不踏实的缘故。
时璟朦朦胧胧睡了不知多久,听见了一声摁下吊顶灯开关的声响,紧接着是拖动行李箱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
时璟从上铺坐起身,就看到了拎着行李箱的向越站在底下,正好往他的方向看过来,与他撞上眼神笑得“傍晚好啊时璟,或者说,新室友以后多指教。”
时璟点了点脑袋,“居然真在同一寝室?”
“那当然是缘分。”向越说,“我还买了张同款壁纸跟你一快用,不过你临床住了谁,我能不能跟他商量一下换个床位?”
时璟看向临床的方向,床铺上不知何时已经铺好了一床被子。
时璟说,“我刚睡着了,没注意到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真的好短啊,太困惹原地睡过去
明天中午十二点左右补更
讲个笑话,碎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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