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裤子都脱了。
他手机还在外面,他爹怎么还不打电话来骂他?
小朋友呢,怎么不找哥哥聊天了?
以前都白对你们掏心掏肺了!
贺龄活了二十几年,没他妈这么又怂又憋屈过,第五次往身上涂沐浴露,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你洗好了吗?”
时溪那没有温度的声音。
就当是在清醒情况下出门约炮了,不过这鸭子价格有点贵,人也熟悉,是他弟弟的另一位哥哥。
贺龄还没过心里这一关,门就被推开了,光天化日下,对方就穿了一条平角裤,露出白皙的皮肤,自己修长笔直的一双腿。
这个时候再多话,就显得他怂了,没办法只能干。
“你什么时候洗完?”
就像强行履行一场职责,钱都花了不睡是冤大头,他只能强行给自己洗脑,可当两人赤身吻在一块的时候,他的大脑彻底空了。
对方的吻技不能说好,只能说有点生涩,一看就头一回接活。
但对方闭着眼睛,并且也没有要互怼互相嫌弃的意思,战地也从浴室转移到了床上。
短暂分开的时候,贺龄觉得这时候可以开始吐槽了,不能让时溪太飘。
贺龄:“你这技术真的挺一般的,老子那八位数存稿,扔大海里还能听见一声响,进了你这就换来了这?”
时溪牙根没有回话,从抽屉里拿出几盒东西,扔在了床上,“你来还是我来?”
时溪家的楼层恨高,门窗紧闭的,简直有几分与世隔绝的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中,贺龄听见了自己有些加速的心跳,然而还是嘴硬硬到底,“我来,我花了钱的。”
“还有等会你别哭啊,老子最烦安慰人。”
“……那什么,别以为等会你求饶就管用,老子花了钱的,还花了不少钱。”
“诶,你他妈是不是嘴上不说话,心里在骂老子,咱俩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个捏在对方手里的把柄可是相互的,你好自为之啊……”
可当轻重交织的吻纷纷落在他脖颈间,贺龄彻底因为慌乱,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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