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钟嘉木的主要目的就是炫耀一下新买的外骨骼支架,目的到了就行。
他从旁边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手,又摇摇晃晃地往包厢走。
钟嘉木的母亲是小三,没多久就被正妻赶了出来。不过曾经的交际圈还在,钟嘉木总要让这些事情传到那个所谓正妻的耳朵里。
走到包厢门前,钟嘉木刚推开一丝缝,便听到里面的声音声音传了出来。
“那个钟嘉木可长得可真正,我手里的人都觉得俗了。”
“他那双腿真是绝了,以前坐轮椅上我都没看出来!”
“要就等他回来,事后塞点钱封口就行。”
“不顾及钟家的面子?”
“什么钟家面子?这婊/子早在百八十年前就和他的妈被赶出去,最近也就不知道到哪张床上挣了点钱,买上那个外骨骼。”
说着说着,包厢内的声音陡然压低。
“你信不信,今晚把他弄死,钟家说不定还会兴高采烈地帮你消抹证据。”
包厢里面的人都是群二世祖,平时没个正经事情,就是嘴特八卦。今天告诉他们的事情,明天钟家的狗都知道。
钟嘉木虽然平日里能躲就躲,但是背后都被人这么说了,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当场推门而入。
他拿起一个酒瓶敲在了桌边,瞬间里面的液体瞬间溅到了旁边人的身上,大量的酒液扑撒在了桌面上,而后顺着桌边,浸湿了一堆人的裤腿。
猛然上来的气势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待他们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是平日里找他们厮混的钟嘉木。
“刚才骂谁婊/子呢?”
钟嘉木眼尾一挑,又伸手拿起第二个酒瓶子。
平日里钟嘉木都是那副人畜可欺的小白花,这时候的小白花像是被血染了色,透出一股子能够颠倒众生的魅惑样。
他脸上还带着晕红,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一时之间众人竟真被钟嘉木给唬住了,下一刻便有人过来打圆场。
“小木你听错了……”
只听到一声闷响,钟嘉木手里的酒瓶子便敲到了来人的头上。
酒液混着血顺着那人都头顶往下流。
顿时众人都坐不住了,作势要逮住这个臭□□!
钟嘉木的外骨骼没了多少电,他压根就不敢再多走路,赶紧往外一溜,便抓住了包厢的门。
一人自然难敌那么多人的力气,不过门缝只要稍稍一开,就有人想要挤出来。钟嘉木就等着那群人上来,跟敲地鼠一样,一个一个地敲回去。
这时候包厢里的人都气的吐血,里面骂什么的人都有。不过他们这下算聪明了,齐心协力使劲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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