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小白不知道的是,?在它无法探知的时候,季灼桃比它想象中的改变的更多。
送走严铳几人后,谢言重新回地下室去看季灼桃,语气险恶,“何哥,他们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们一定要你,我也没办法。”
季灼桃像往常一样忽略了谢言的睁眼说瞎话,毫无反应。
事实上,他现在都已经陷入这样的困境了,还能有什么屈辱比这还难堪呢?
谢言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拒绝,于是说:“何哥,我劝你配合一点,否则我可不确定要不要给你安排助手了。”
安排助手这意思,季灼桃和谢言都明白,其实就是安排学徒学会季灼桃的技艺。
季灼桃一身本领,却在谢言手上折了翼,他别的不怕,就怕技艺被人完全取代。
面对这一威胁,季灼桃只好生硬开口:“好。”
他抬头看着谢言,眸色晦暗。
“我记住了。”
不出所料,第二天下午,谢言就善解人意的给严铳腾出了时间,给季灼桃放了小半天的假,供严铳取乐。
季灼桃面色冷凝,心道:“我太难了,不但要做免费劳动力,还要出卖美色拉拢客户。”
谢言派人端来一杯浓酒,挟制着季灼桃双颊,强迫的把浓酒给季灼桃灌了下去。
烈酒里有烈性的药,大约是给最烈性的娼妓用的那种,很伤身体,但即刻见效。
季灼桃唇边泛着水光,灼热感顺着喉咙一路下滑,到了胃里,很快身体就从内而外的炙热起来,烈酒加上劣药,这谢言可真是够懂行的。
见此,小白:……这就没必要了。
就算谢言不灌这酒,季灼桃也不见得不配合啊……
可惜,谢言非要这么做,只能是再一次狠狠的得罪了季灼桃。
小白默默地为谢言点了根蜡,希望宿主到时候下手别那么血腥。
谢言真是很会得罪人,一举一动都精准的踩在季灼桃的雷点上。
灌完酒后谢言没有解释什么,带着手下全部退出了房间,很快严铳独自走了进来。
严铳还戴着面具,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全身笼罩在黑暗里,轻手轻脚的进来后,一眼瞧见了里面的场景,于是默默地就把门给反手关上了。
房间里本来只有一个供季灼桃坐着休息的破板凳,但是现在这房间有了别的用途,谢言已经提前派人把上好的沙发家具安置进来。
季灼桃浑身上下的锁依旧,背对严铳蜷缩在沙发上,喉间不时发出难挨的声音,像是被滚烫的惊天的□□烧的没有了理智。
被关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季灼桃没有任何自由可言,那方面也自然是没有疏解过。积压半年之久的□□被逼了出来,所以这药,几乎是点燃了他从未有过的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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