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半的严铳出奇冷静的想,他是卧底,他今天来是为了救这个囚笼里的美人,又不是为了一亲芳泽。他的军队已经在外面布置下天罗地网,对付谢家,他准备从谢言开始。
“求你……帮帮我……”季灼桃求助无果,被劣药折磨的更加难受了,只能难堪至极的再次求助于面前的人,又因被锁链禁锢着而无处遁形。
“艹,”再次暗骂一句,严铳脑子里那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审判道德的弦,断了。
……
半刻钟后。
也许是为了方便行事,严铳敏锐的发现这些锁链的长度与昨天有变化,应该是被谢言调长了,否则季灼桃双腿不可能迈开。
季灼桃从脚踝沿着弧度美妙的小腿往上,都已被新鲜出炉的斑驳红痕覆盖。
脚踝上还有被人紧紧握着的痕迹。
那都是在激烈的对抗运动中造成的,他试图挑起双腿蹬开严铳,却被捏着脚踝,被迫停滞在高处。
严铳的欲求一旦被挑起来,甚至比喝了药的季灼桃还要浓烈。
但是现在还不行,至少不能在这里。
如果他真的在这里,趁人之危做了那种事情,严铳觉得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何况是季灼桃这么心高气傲的人。
这个流氓头子总是想要在季灼桃面前假装绅士,假装正经。
严铳使劲浑身解数帮助季灼桃解除药性,拿手巾擦去唇边的不明液体,自己则只能在他身上蹭蹭……好憋屈。
到最后他也只是满腔柔情的放过了他。
解决完那劣药造成的生理问题后,季灼桃已经不堪劳累,沉沉的睡去了。他敢说这半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运动……
严铳把季灼桃打横抱着走出去,用黑色披风把他整个人都裹住,有人试图来拦他,但是还没等严铳亲自动手,外面接应严铳的人已经攻了进来。
昨天他就想不管不顾的把季灼桃抢走,等到今天才来救他,已经是按耐了许久的成果,不能惊动了谢家,直到今天他的部下全部潜伏完毕,准备工作全部完成,有百分百的把握时,严铳才下令开始行动。
严铳像只守着自己最珍贵宝物的猛兽,周围是见血的混乱打斗,不时有人开枪,地下室的过道昏暗至极,他行过人影幢幢,把所有的残酷都隔绝开来,不让怀里的人受到半点伤害。
军阀谢家在这一地段的势力,被彻底剿灭,所有兵团、据点、商铺……全都被洗劫一空。
谢言被严铳绑走押金自己的牢狱,等季灼桃醒来亲自处罚。不过未免季灼桃心软,严铳已经提前让人去折磨谢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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