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裤.裆那一下抬眼笑,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他还不知道,自己居然能那个什么成那样。
有点羞耻,又有点新鲜。
林放所见,就不太一样。
岭悦下面的工作室最近申报了一大批财务说要签新人,培养唱跳歌手以备向各大选秀节目输送选手。
林放从前在这一块关注得少,近期清算业务时才发现几个项目几乎没盈利,反而给公司添了不少黑通告。最近加强了管控,不少流程都需经他手。
下面部门发来了今晚预定的几条宣发博,他一条条点进去看,第二个就是Fairyland的练习室录像。
饶是林放在现代生活了七年,生活习惯、个人审美似乎还停留在过去。
这种金属感的音乐和跳脱的舞蹈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他只能依靠商人的直觉,评判这些艺人能否经得住娱乐圈的大浪淘沙。
Fairyland这次尝试的风格很大胆,无论是伴奏还是舞蹈动作,无一不在赤.裸裸地向观众展露着欲望。
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林放皱起了眉。
半分钟后,原本六人两排站着的舞蹈开始变换队形,余殊始终是站在中间的那一个。
他的衣服似乎过于宽松了,总是随着过大的动作飘起来,露出紧实的小腹或平整的锁骨。
身上还心机的洒了些水,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腰和腹肌的轮廓。
明明是力量感十足的动作,余殊却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眼睛里飘满了雾气,空洞又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等待被摆弄。
队友在他身边变换队形,拉开一张无形的网,余殊每一个动作,都无疑在弹拨着欲望的音符。
林放喉结滚了滚。
觉得车厢里的温度有些高。
他不自然地向旁边看了看,余殊正倾着身子,偷偷地看他的屏幕。
身体紧绷、时看时不看,像是害怕被自己发现一样。
殊不知,他头发已经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发梢带着春天的花香。
“咳。”
林放清了清嗓子,左手握拳在鼻尖靠了靠,说道:“跳的不错。”
他不动声色地将平板往余殊那边挪了挪,好让余殊离他远些。
一是他不喜欢与人太过接近,二是他现在得离这个人远些。
他有些低估余殊这张脸对他的影响力了。
余殊看得正入迷,很高兴林放愿意跟他分享感受。
“有个动作好像跳的不那么齐,我能往后倒一点吗?”
“你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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