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喉咙。
一只水杯递到嘴边,谢行暮从身后揽住了他,低头看着他喝了半杯水后,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
你在看什么?谢行暮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上他攥着窗帘的那只手,将整个拢在掌心。
虞楚说:我在看今晚的月亮,它好圆哦。
谢行暮顺着他视线看出去,从喉咙里溢出了声低笑。
虞楚这才发现,今晚的云层很厚,月亮根本都看不见。
他涌起一股羞臊,立即就要将身后的人推开,但谢行暮却反而将他箍得更紧。
宝贝,别怕,别紧张
谢行暮低声呢喃着,那声音如同兑入了红酒般醇厚性感,轻柔地震动着他的耳膜,让他心里一阵战栗,身体也软了两分。
落在颈侧的吻细碎而温柔,顺着下巴和锁骨点点向下,睡衣也逐渐滑落在地板上。
一只细白的手将窗帘攥得死紧,指关节都泛出了淡青,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那手指一根根掰开。
力道虽然轻缓,却带着不容反对的强势,再十指紧紧交握。
窗帘被放下,窗前的人也被拦腰抱起离开。
虞楚微睁着眼看着摇晃的天花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痛楚和欢愉并存,身体和心灵都被充盈的一个梦
第二天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他觉得腰部以下又酸又软,像是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但身体很干爽,没有黏腻的感觉,睡衣和被褥也另外换过了。
他低头闻了闻,身上有股淡淡的药膏味,突然就有点羞臊。昨晚后半夜他都失去了知觉,只模糊记得谢行暮在给他清洗上药。
房门这时被轻轻推开,一只毛茸茸的头探了进来。
小楚,你醒啦?迟多多看见虞楚睁开了眼,惊喜地往里走,趴在他床边道:你睡了一上午了,我来看了你好多次哦。
虞楚翻了个身侧对他,微笑着揉了揉那只小脑袋:是啊,我醒了,你没去上学哦。
话音出口,才发现嗓子沙哑难听。
今天是周末哦,你说话怎么这样了?是感冒了吗?迟多多担忧地问:舅舅也不准我叫你起床,说要让你休息够。
没事,你舅舅呢?
虞楚刚问完,卧室门就被推开,谢行暮端着一个餐盘出现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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