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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管家秦树给三人打开门,微微欠身。
徐玄然走进认真看了会儿秦君晏的情况,闭上眼,嘴里念了几句不知名的法咒。
再睁开时,祁容隐约看到他眼睛上覆盖有一层淡淡的灵力,将他深棕色的瞳孔染上深色,令人不由看进去难以自拔。
那双漆黑的眼巡视周遭,当视线掠过秦母的时候,她忍不住后退半步,感觉自己的所有在那双淡漠的瞳孔中无所遁形。
徐玄然的视线在房间和秦母身上一扫而过,直到他的视线落在祁容身上,准确的说是祁容的脖颈上。
“咦?”徐玄然轻咦出声,表情有些许惊讶。
“怎么了?找到了吗?”秦母急切地问道。
徐玄然直冲着祁容走过来,距离快速缩短,并伸出手向他的脖颈抓过来。
祁容眉头一皱,一把挡住他的手,脸色微沉。
徐玄然也是一时冒失,收回手:“抱歉,不知我能不能看一看容兄弟脖颈上带着的那个东西?”
祁容的抵触消了些,轻嗯一声,将脖颈上的白玉葫芦亮给他看,白玉葫芦上的能力耗尽,丝丝络络的絮状物让它看起来不怎么值钱。
徐玄然定睛打量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我好像是找到秦先生的魂体了。”
他指了指祁容颈间的白玉葫芦。
“在这里。”
秦母大喜,凑近白玉葫芦,又高兴又有些不知所措,想碰又不敢碰,只是巴巴地看着。
祁容在徐玄然指着白玉葫芦的时候,心中宛如打翻了调味盘,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千年前,秦君晏将这白玉葫芦给了他,而他死后被困千年,终于从里面出来,秦君晏的灵魂却又进去了。
祁容低垂眉眼,掩饰自己眼底的暗流,手指捏得骨节泛白,力道不禁越来越大。
怪不得他当初用天眼符没有发现秦君晏的灵魂,原来他一直跟着他啊。
祁容眸色深了些。
而后他压下复杂的心绪,手指屈伸几次,缓缓松开,伸手向后,将系着白玉葫芦的红绳从颈后解下来。
摊开掌心,红绳与白玉交相辉映。
“给。”祁容抿紧唇,别过头眼不见心不烦似的将其塞给徐玄然,而后拢着手走到角落里坐下。
徐玄然轻嘶一声,祁容给得痛快,但是他刚接手却好像接了个烫手山芋,烫手得很,灼得他只能提住红绳。
秦母忧心忡忡地看了眼眉头锁得紧紧的祁容,见徐玄然一副拿不住就要摔了吊坠的模样,连忙搭了把手。
而后同样被烫了下,缩回手,有些委屈,没忍住在心里骂儿大不中留,见色忘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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