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远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还没等到那时候,他就已经受不住了,进入他身体的粉雾越来越浓,发作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蓦地朝后倒去——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抓住了他滑下去的手,将他整个人拉住了。
烛火熄灭,
月光透入。
那双手净如霜雪,腕间还带着翡玉镯子,稍微一抬,就将人搂进了怀里。然后缓缓下移,揽住了少年单薄的腰。
冰冰凉凉的发丝落在方远红透的脸上,他本能的喘息着,胸口起伏,难受得眼角都沾上了一点湿润。
萧情自然知道这春.药药性有多烈,只不过他可以忍受,这人却不行,他太小,也太嫩了。
青年漫不经心的按了按怀中少年的下巴,顺手把他的脸捏成了猪又捏成了狐狸,然后一手捏诀,将阵盘无声无息的导出,覆盖了整个床铺,让外面的人听不到一丝声响。
这个时候,方远像是彻底迷瞪了过去,不自觉搂紧了他的脖子,懵懵懂懂的凑过来,连呼吸都是烫的。萧情微微一偏头,柔软的唇便擦过了,亲在了他的下巴。
又湿又软。
少年抱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紧,却没有多大力气,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轻轻的发着抖。
还能听见他微弱的声音,不住的说着难受。
萧情慢条斯理的褪下他最外层的衣衫,然后扣紧少年的腰,将人搂得越近,把凌厉的金气输了进去。与方远的木气相比,这股金气杀性毕露,甫一照面,就将那股药性绞杀了个一干二净。
全然一场捕杀游戏。
方远丹田里的小树芽,战战兢兢埋进了土里,躲过了萧情的侦查。它已经尽力伪装起了自己,却还是差点被发现,不由人性化的抱紧了自己的叶子。
方远体温渐渐降下来,呼吸也轻缓了,缩在萧情怀里沉沉睡去。
萧情却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朝他灵脉的更深处探去,过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他五行属金,金气排外,萧情更是其中翘楚,别人的灵气进入他的身体会被抵触,而他的灵气进入别人身体则会让人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就算他能伪装成水灵,这种性质也很难改变。
但刚才方远给他输灵气的时候,却轻而易举被他的身体接纳了,游走在经脉每一处的暴烈金气好似没看到这股外来气息一般,甚至在触碰的那一瞬,隐隐发生了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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