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天晚上,他又成功甩掉一桩婚事,神气活现地往家里走。想到明天沈家两个废物要把沈溪送到他这里来,段鹏程双手抄兜,美滋滋地吹起口哨,心情好得不得了。
事实证明,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他正在胡同里美滋滋地走着,一条麻袋从天而降,将他兜头罩住。他的眼前顿时乌漆麻黑,什么都看不到。
真是人在胡同走,麻袋天上来。
段鹏程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
对方默不作声,又狠又无耻,竟然朝他下.身踢。
第一脚踢过来的时候,段鹏程就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还有一个怪异的声音让他交代都做了什么恶,段鹏程为了保住蛋蛋,不得不说,可说完对方踢得更狠。
那人连踢七、八脚才放过他,除了下.身,他身上没挨一拳一脚,全伤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这么阴险。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蛋疼是这么个滋味。
他连嚎都嚎不出来,差点厥过去。
下.身全肿了,火烧火燎地疼,对方走后,他爬着回了家。
纠结了很久,实在疼得受不了,段鹏程才进了医院。他脸色黑灰,短短的路挪了有半个小时。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医生说:“等消肿再来检查,轻得话丧失功能,淤血严重坏死的话可能要切除。”
丧失功能?切除?
段鹏程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切除什么意思?”
医生面无表情:“割掉。”
尼玛!割掉!什么玩意!
丧失功能他干着急用不了的话,他是假太监,割掉的话他是真太监。
反正他都是太监。
要不是医生早就跟他认识,他要把这个医生拉去批。
从医院出来,他去了公安局,犹豫要不要报警,打他的人可是让他交代了好几项罪行,他说了几点无关紧要的,可万一公安盘问起来,他还是有麻烦。
他没报警,回到家里,沈家俩兄弟便来找他。
段鹏程现在疼的要命,又为命.根可能会离他而去深深担忧,也顾不上什么沈溪了。
那个部位肿成一大坨,连坐下都觉得疼得要命,他歪在椅子上,强撑着身体,听两个兄弟说话。
偏偏沈戍边告诉他一个噩耗,他说:“段厂长,是我们没搞清楚,沈溪跟那名军官前两天领的证,对方是副团长,他们是军婚,破坏军婚是犯罪,是我们疏忽,给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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