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收费单据拿给她说:“拍片花的钱多。”
丁胜男完全没异议,粗略看了下,掏出钱来给沈溪,说:“我谢谢你还不行吗,你知道我最近去哪了?我被人套了麻袋装拉生猪的卡车上运到大北边,我跳了车才逃了回来。”
沈溪一听精神了,八卦的事情她感兴趣,她说:“继续说,谁套的麻袋?”
丁胜男咬牙切齿地说:“除了段鹏程还能有谁,我逃回来才知道豆子也被段鹏程扔下悬崖了,那钢笔就是段鹏程的,我认识那钢笔,然后我就报公安,你猜怎么着,公安说这两件事证据不足,不能证明说段鹏程干的,说他们暂时他们还没找出嫌疑人。”
要说给人套麻袋运到外地这种事段鹏程真干得出来,可他为啥把豆子扔下悬崖?
沈溪不解地问:“你惹到段鹏程了,他为啥对你和豆子动手?”
丁胜男现在是对段鹏程恨得牙痒痒,她说:“豆子是她闺女,他不承认,指使我把豆子赖到你二哥头上。我本来还抱了一丝希望,想让他承认豆子是他的孩子,想跟他成家,谁知道他对我们母子俩下手。”
沈溪觉得自己吃到了一个大瓜。
原来豆子是段鹏程的孩子,细想想,豆子的五官跟段鹏程还真像。
虎毒不食子,把自己孩子扔下悬崖那不是畜生嘛!
沈溪嗤笑:“那你人品不怎么样啊,段鹏程的孩子想赖到我二哥身上。”多亏识破她的诡计,要不养段鹏程的孩子,晦气死了。
丁胜男并不在意她说的话,说:“现在不是讨论我的人品的时候,现在是要对付段鹏程。”
沈溪很冷静地问:“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有证据证明这两件事是段鹏程做的吗?第二个问题,咱俩关系不好吧,为什么来跟我说这些?你不如去跟公安说。”
她的语气冷淡,但丁胜男并未恼,她说:“证据就是那只钢笔,你说钢笔冒上刻了一只鸟,能不是段鹏程的钢笔吗,就是他自己去的悬崖边上把豆子扔下来,不是他指使人干的。再说他想把我运到边境,不是弄死、卖给老光棍就是控制起来,他是怕我举报他。”
“我为什么来找你,他当时不是想娶你吗,我是觉得你应该恨他,我想咱俩可以联合起来扳倒他。”丁胜男说。
沈溪想他们俩这是反目成仇了,丁胜男想举报手里又没有证据,别说举报的事情,就是她跟豆子的事情公安都说证据不足,她知道自己扳不倒段鹏程,就来找她当同盟。
丁胜男认为沈溪比她有实力。
沈溪认真揣摩着她的话,找出其中的关键点问:“你想要举报段鹏程,你手里掌握相关证据吗?”
“他肯定贪公家的钱了,把棉纺厂的钱揣进自己腰包,还收钱,给人安排棉纺厂的工作。一人收三、四百呢,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有证据。”丁胜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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