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烨顿了下道:“也不全是。”
“大昭将领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击退南渝,”梁烨道:“朕心甚慰,在宫里时常惦记着前方的军事,所以才来看看。”
“来看看郭家的小将军,是否能临危受命,挑起大军的脊梁。”
之前不足一夜旖旎散去已有两月,见梁烨如此正色的谈论军事,郭啸风有些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羞臊。
他口舌艰涩,狐狸眼顿时暗了下去,他单膝跪地中规中矩地说:“多谢陛下体恤,时候不早了还请陛下前去歇息。”
“往年在西北整夜的奔袭朕都不觉得累,”梁烨拿起茶壶端详片刻,壶嘴对着口就那么喝了下去,“这龙椅还真不能让朕沉了身,朕还好不累。”
梁烨看的就是郭啸风常年带着的茶壶,曾经他和郭啸风都待在西北,都在一个军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但梁烨为了避嫌,他们之间除了公事之外从未交谈过多余的。而此刻,跪在他脚下的这个男人,他曾在他身上纵过情、任过性。
“将军曾在信上说,有夙愿未了,”梁烨道:“不知将军到底有何夙愿。”
晶莹的茶水润着唇上已经起皮的地方,郭啸风狐狸眼里含着说不清的情愫,他起身靠到皇帝身边,低哑着说:“臣的夙愿便是陛下。”
“臣喉咙也干得很,”郭啸风把人逼退到桌边,火热的吻倾落而下。
二人身量相差无几,只不过梁烨后仰不住只得扶着郭啸风的腰。
郭啸风拉着那手臂放到自己的脖颈上,单手擎着那梦里的腰身。唇舌角逐一个吻让他们亲的火热,郭啸风声音暗哑着说:“臣也渴。”
“你这难道不是喝了么,”梁烨反手拉着郭霖的脖子,直起身把郭啸风摁在椅子上,不服输的又重新吻了上去。
“陛下,臣亲可还好?”郭啸风推着身上人的衣物向上,昳丽的脸上昭示这内心最直白的想法。
“还成...若是再用力些就能更好,”梁烨道:“汗多...”
郭啸风不容他说话,直接肯上那分明的喉结,“先让臣解解渴,再一同沐浴。”
“夜里...”梁烨说的磕绊:“夜里...不成吗?”
“陛下...臣等不了,”郭啸风道。
自打渭城之后徐晨就跟在郭啸风帐下,俨然是不打算再回直隶,用他的话讲,宁愿去北边喝风也不愿意继续在直隶窝囊的待着。
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就开始每日缠着季诚练刀,季诚被他扰的不胜其烦。这大热天的在凉快地方待着喝喝茶水多好,谁愿意和你一练一整天。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