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笑而未答,看着账本满意到不行。
有时两个人会去听缘小住两天,偶尔夕阳西下瞥见西苑有人戴着水袖练功,虞泽就想起霍珹拿几件压箱底的几身行头。
“可惜了,”虞泽摇头叹气:“那么菘吹囊路没机会穿了。”
霍珹挑眉:“你是希望我再登台?”
“不不不。”虞泽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虽说那天直播是虞泽拉着霍珹一起的,但是登台唱戏毕竟不太一样,一想到台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觊觎着这张脸,虞泽就满心不乐意。
“你不能登台!”虞泽抓着霍珹的腰:“你这张脸是虞泽私有,不准你出去抛头露面!”
霍珹失笑,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转头看向前院三三两两离开的客人,突然垂眸一笑,他伸手轻轻勾起虞泽的下巴。
“那——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莶滑荩俊
——
夜幕降临,原本已经谢幕的戏台上依旧灯火通明,台下却只有虞泽一个人。
红灯高照,一个红色的身影缓缓登台,莲步袅娜,唱腔婉转,即便没有锣鼓伴奏,依旧足够吸引台下人的视线。
这是来自霍珹自身的魅力。
台上没有人互动,霍珹眼波流转处,看的都是虞泽。
这场戏,只为一个人唱。
霍珹脸上没上妆,眼神在戏中,配上那对天生风流的凤眸,勾得虞泽心痒的不行。
一曲还没唱完,台下的观众已经大步跨上台,找茬似的双手抱胸仰头睨着霍珹:“你这个演员怎么这么不专业,上台妆都不化?”
霍珹勾唇轻笑,已然从戏中回归自我。
“因为知道有客人会上来闹事,”霍珹偏头,压低声音如同引诱一般:“你想对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虞泽已经攥住对方的领口,欺身上前,缺不小心踩着了对方的裙摆,两个人双双倒在戏台上。
霍珹怀抱着他,一只手撑着台面轻叹:“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虞泽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一身红衣头带着水钻头面的某人,冷冷道:“是有点。”
“哦?”霍珹挑眉,双手扶住虞泽的腰:“你打算怎么杀我?”
虞泽缓缓伏下/身,贴着霍珹的耳朵,声音又轻又狠:“用身体杀。”
霍珹轻笑一声,“莅 !彼低辏那只大手就身后去解虞泽衣服的扣子。
“不是!”虞泽慌忙拽住自己的衣服领口:“我说的不是这里!”
“不是挺萋穑空饫铩!被衄A坐起来,两只手如同铁链一般见虞泽箍在自己怀里。
虞泽挣扎着,又不敢大声喊,只能低声呵斥他:“这是前院!”
霍珹轻笑,仰起头,齿贝轻捻着虞泽的耳垂:“刚才过来之前,我已经吩咐张伯今晚不准人来前院了。”
虞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你丫,早就算萘耸前桑俊
“是啊!”霍珹嘴角挂着笑容:“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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