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自然是乐得奉陪。
等送走了身后的众人,盛阳还装模作样地在走廊里参观着展板,林朗却一把拉近她闪进了旁边的储物间。
他的吻来得很热烈,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咬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盛阳挣扎:“会有人来的。”
他与她十指交握,按着她的手臂紧扣在墙壁上,一双清冷的眸子情欲尽染:“谢小姐真是好会玩。”
她挺直了身子:“谁叫你不来找我。”
他又吻了上去,这次是耳垂,火热的舌头时不时扫过她敏感的后颈,盛阳娇喘一声差点儿跌坐在架子上。
他捞了她一把,嘲讽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狭小的空间陡然升温,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盛阳扯住他衬衫,正要拉开给他点颜色看看,走廊里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你上次拿的材料放哪了?”
“放储物间了,我们进去找找吧。”
盛阳陡然睁大眼睛,他们衣衫不整,就算现在出去都来不及了。
林朗反应很快,推了她一把到门口的缝隙中,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
储物间的门是朝里开的,缝隙又被架子上的东西挡住,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盛阳大气不敢出,只等着两个进来找东西的人快点出去。
她们似乎找得格外慢,盛阳觉得自己都快要背过气儿去,林朗却寻到她的唇,给她渡了一口气。
他当真是大胆!
盛阳惊得咬了他一下,口中传来了淡淡的血腥气。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个同事狐疑地站起身四下打量。
“能有什么声音。”另一个不耐烦道,“快点找,找完我们出去,这里闷死了。”
有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盛阳对林朗怒目而视,他无声又狡黠地笑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二人终于拿到材料离去。盛阳推开林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闷死我了。”
林朗悠闲地理着衬衫:“瞧你那副紧张的小样儿。”
盛阳凶狠地看了他一眼:“林教授你这么衣冠禽兽,你的同事们都知道吗?”
“他们只知道我衣冠楚楚,”他又把她圈在怀里磨蹭,“只有谢小姐才知道我有多么禽兽。”
他的嘴唇被她咬破了,嘴角渗出丝丝的血,再配上这么一句轻浮的话,更显得他风流倜傥。
盛阳靠上去舔了舔他嘴边的血,双手开始熟练地解他衬衫的扣子。
储物间空间狭小,杂物繁多,他们根本活动不开。
林朗让她踩在箱子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腰上,对准角度便送了进去。
“啊……”她早就被他挑逗得一片湿润,下身的空虚被满足,她禁不住轻轻颤抖,手指紧紧地握住了架子边缘。
“怎么……那么多水。”他一边动一边感叹,“谢小姐似乎才是更想要的那个啊。”
盛阳把腿伸直架在了他肩上,压制住了他进一步深入:“林教授这话说得让我相当不高兴。”
林朗笑了一下,左手向下寻到了一处突起揉捏起来,“这样还不高兴吗?”
小核的刺激太强烈,引得她不住收缩着花心。她向前压近身子,让结合处贴得更紧密,让他能够深入探索。
“柔韧性真好。”林朗右手扶了一把她的腿,扭头密密麻麻地亲吻起来。
谢盛阳虽然这几年不再练芭蕾,但从小练起来的功底还是在的。
林朗一路向大腿吻去,体内的那根便滑了出来,盛阳想放下腿换姿势,岂料他却突然托起她,把她抱离了箱子
“不行,架子脏。”她轻声抗议。
他扯了一把旁边散乱的白衬衫,垫在了她身下,低下头继续吻她的腿,在她腿心四周打转,就是不前进。
“你……亲她。”盛阳按着他的头。
林朗却故意使坏,偏向一侧咬住她大腿内侧狠狠吮吸起来。
“啊……”她轻叫出声,又怕被发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是在报复上次的那个吻痕!
林朗比谢准亲得还用力,在她最亲密的地方留下了炫耀似的胜利记号。
盛阳用腿夹住他的腰,“林教授真坏。”
他舔着唇,又提枪而入,在她耳边轻薄说道:“我衣服都在谢小姐身下了,便只剩下禽兽了。”
他们动了许久,把整个储物间弄得乱七八糟,两个人也分外狼狈。
盛阳的半身裙被褪下,挂在一条腿上,衬衫胸前也敞开着,一片好风光上下起伏着。
林朗的衬衫沾上了灰尘,皱巴巴地像条咸菜。
盛阳看他用力抖着衬衫,担心道:“怕是穿不出去了。”
“没事,”他安慰道,“将就一下,休息室里有替换衣服。”
他摆好了储物间的架子,又整理好自己,替盛阳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左右打量一番确定看不出端倪之后,才领着她蹑手蹑脚地溜出去。
一出门太阳晃眼,盛阳用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过来了。”
林朗与她保持着一臂的距离,一路送她出了研究所的门,文质彬彬地问她:“谢小姐,林某招待得如何?”
盛阳一本正经答道:“甚好,甚好。”
他面容冷静,眼睛却噙着笑意:“那欢迎林小姐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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