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眼睛发红,给自己灌下治愈药剂后,身上的不少地方仍然有被大火焦灼过的痕迹。
阿尔淡然的收回手,他能接受自己被冤枉却绝对不能接受有人往夏柯身上泼脏水,这个火球只是个教训,若休伯特还敢再诋毁,他也不介意再烧他一次 ,反正看克利夫顿的神情,是一点要管的意思都没有。
休伯特自然也发现了克利夫顿的冷漠,心知再纠缠下去自己讨不了好,只得不甘心的退开。
“喝掉。”克利夫顿抛出一瓶紫色的药剂
“这是禁魔药水,冯当年的最成功的作品,便宜你了。”
“等一等。”夏柯抢过药剂,禁魔药水是游戏里非常珍贵的高级药剂,战斗时用在敌人身上,可以禁锢他的魔法,虽然只有一分钟,但也足够玩家磨死怪物了。但这是现实,不可能是一分钟的效果,阿尔喝下去会不会连魔法都无法使用了?
“我们不会逃了,不需要这个。”
“你倒是勇敢。”克利夫顿第一次正眼看夏柯,阿尔将夏柯拉到身后,他还不算太生气的冷笑了一声
“算了,一起抓起来。”
“我说过,与他无关。”
两人眼神交锋,阿尔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他已经决定自己走入牢笼,但夏柯必须是自由的。
克利夫顿沉默良久,他微眯着眼睛在阿尔和夏柯身上移动,最终没有为难夏柯,只挥手让黑袍人把阿尔抓起来。
有了休伯特的教训,其他黑袍人也不敢多嘴,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囚车,推着阿尔进去。
夏柯拦不住又打不过,只能硬生生的看着阿尔被推入囚车内。
“快走。”阿尔无声的提醒夏柯,但夏柯怎么可能放他一个人受罪,也不跟他呛声,只不断的摇头。
阿尔一进入囚车肉眼可见的虚弱,夏柯猜测,只怕这外表看似普通的囚车,早已绘制了什么可怕法阵,就专门为了对付阿尔这样的高阶法师吧。
他扒着囚车的栏杆,一路小跑着跟随,克利夫顿没有发话,其他人也不敢赶他走。阿尔拿他没办法,只伸出手与他交握,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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