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丞随手点了几道菜,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听了舒桥的话后低头看了自己一圈,开始直A发言:“是弯弯选的,她说……这么穿你会高兴。”
“是嘛?”舒桥心道果然如此,郁柏丞这人的确没有任何情趣可言。
郁柏丞并不能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皱眉问:“那你高兴吗?”
“高兴啊。”舒桥托腮看他,眉眼皆是风情,对面但凡是个男人就该被勾得坐立不住了。
可惜郁柏丞就是个瞎的,愣是没有接收到一点讯息,完全无视了舒桥的暗示,他还在纳闷,为什么只是换了件衣服而已,舒桥就能高兴,都是同一个人,这有什么区别吗?
本来结婚纪念日郁柏丞是不在乎的,架不住弯弯一直在他耳边念叨,说是如果不照着她说的去做,舒桥可能会很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呢?
在郁柏丞看来,这种象征性的所谓纪念日其实和以往的普通日子没有任何不同,纯粹就是浪费时间的无意义行为,他只是想省掉这些没有用的东西,舒桥为什么不开心?
和郁柏丞的困惑不同,舒桥的频道和他根本不在一处。一个星期没有那啥生活,他早就憋坏了,正盘算着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郁柏丞带去开房,他连身体乳都提前抹好了,今晚要是过不上那啥生活,他就不姓舒!
这顿饭本来是为了促进感情而吃的,但这俩人一个不当回事机械行事,一个那啥荡漾满脑子黄色废料,谁都没有真的吃好,完全辜负了弯弯的一片心意。
吃完晚饭,郁柏丞本来想就此打住回家休息,舒桥却娇弱起来:“我头有点晕。”
“怎么了?”郁柏丞回头看他,“不舒服?”
舒桥轻轻地靠在他身上,眼角有些湿润:“可能是刚才喝了点酒,走不动了。”
“我们找家附近的酒店先住下吧?”
郁柏丞尽管觉得他可以开车回去,可舒桥娇弱的时候特别好看,他一时也招架不住,果真顺着他的心意在附近找了家五星酒店开了房。
吃饭的时候他们的确喝了一点酒,不过那点酒对舒桥这种一顿能喝两斤白酒的人来说啥也不是,可他就是要在郁柏丞面前装娇弱才能骗他住酒店,酒店环境好气氛佳,绝对能把他带上炕。
舒桥惬意的翘着腿躺在床上看电视,窗外是一片宽阔的江景,还能眺望到远处的霓虹大厦,想起待会的夜生活,他的心情好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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