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在嘴边,似乎马上就能说出来,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琼仁:“你看这个节目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阎王认真思索片刻,点头。
琼仁大喜:“哪里不对劲?”
阎王:“连续四期没闹鬼,不正常。”
琼仁:“……”
班姝的笔录做到了下午,她见到琼仁就问:“饿了吗?”
琼仁:“还好。”
班姝:“我在微信上发地址给你,加个微信吧。”
琼仁:“好。”
他俩的对话比撒哈拉沙漠还干燥。
出门到停车场这段路也走得非常尴尬,琼仁几乎同手同脚,他的指缝忽然被人分开了,一只大手扣上来,掌心干燥温暖。
他和阎王十指相扣。
阎王在他指骨上轻轻摩挲,给予无声地安抚。
琼仁把交握的手抬起来,左手摸手机拍了一张:“纪念一下。”
两人竟然是在什么都发生过以后才牵手。琼仁心里暖洋洋,有些克制不住嘴角笑意,他不想笑得太明显,用力抿着嘴唇,把脸都憋红了。
阎王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牵着他特别淡定地往前走,耳朵却红透了。
总是在意外的地方特别纯情的阎王。
喜欢。
*
班姝选的地方是家私房菜馆,就在小区里,主打家常菜。
厨师是个胖胖的阿姨,这家私房菜主打回家吃饭的感觉,接受预订,但不接受选餐。她做什么客人就吃什么。
餐桌上气氛很沉默,还好菜确实好吃,班姝提前订的,刚到就及时上菜了,大家都有东西堵嘴,省去很多尴尬。
午饭吃得差不多,班姝挑了下眉毛,眉头微锁。
琼仁认得这个表情,班姝以前做这个表情的时候,九成九是要训人。
午饭时班姝一个人喝了两杯白酒,酒精把尴尬冲淡了,她皱着眉头说:“你被那个破公司欺负了那么久,为什么不早点解约,你不是很硬气吗?”
班姝说着有些生气:“我知道你脾气硬,不愿意给真诚文化赔钱,那你也可以请律师打官司,我给了你那么多钱,是让你过得扣扣搜搜,一件白体恤穿三年,全身上下只有人值钱。”
才不是,他的项链很值钱,不不,根本不能用值不值钱来衡量,他颈上悬挂的莲瓣项链,是各种意义上的无价之宝。
但他没有分辨,毕竟很难和班姝解释莲瓣链坠的珍贵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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