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起吃,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听罢我的话,他努力将自己的泪意收敛了几分,虽然他的言语声中还是带着明显的哭腔,“我想吃肉。”
明巴并不是个繁荣热闹的大地方,但却是个多种族杂居地,有什么生物在此地游荡都不会让谁起疑。所以我们步行踏入期间后并未引起谁的注意,这顿饭也自然吃得很愉快很顺利。
正因如此,我的心情很不错,直到今夜的临时住宿处的老板以为纳色才是我俩当中管事的,甚至认为我是属于纳色的小奴隶。
但我也难得没为此发火,也未直接向他点明实情,毕竟对方的认知的确更符合常理,这样可以让我们更不引人注意。而纳色更是毫不犹豫地顺势只要了一间房,还装得挺有气场,没让老板觉得不对劲。
等到我们进了屋,锁上门,他刚才努力表现出的强势状态便彻底垮掉。我看他靠着冰冷的墙壁不断喘气,浑身发抖,感觉有点好笑,还发现这实在太有意思。
在注视到我那意味明确的目光后,他干脆也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看我,稍微张开了嘴又合上,欲言又止。
我马上就明白了他的企图,忍不住轻笑出声,摇了摇头:“我要先洗澡。”
某个怂包狼人显然也不是个傻子,马上高兴地竖起了耳朵:“那可以让我帮你洗吗?”
“……只有这一次。”
“那我现在就帮你脱衣服。”他又开始使用名为狗狗眼的危险招式,“好吗?”
说实话,纳色连给我脱衣服的手法都青涩得很,何况他还十分害羞,这不禁让我怀疑他在被那个姓奉的男人骗来前——甚至在遇到我之前,都还是个毫无相关经验的处男。而我是不可能亲自给他脱衣服的,于是只是在那儿兴致高涨地站着,看他以一种还算迅速的方式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
除此之外,还能再见证他再度早早勃起的事实。
“就这么想和我做,嗯?”我没急着前往浴室,而是选择靠得离他更近些,用手指戳碰起他那直直立起的巨大阴茎,“你真的很骚。还是说别的狼人也和你一样,随随便便就可以对着人发情?”
他黏黏糊糊地嗯了几声,没有明确给出回应,反倒借此将胯下的性器主动往我手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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