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勃起了呢。”
“啊……”
“真的是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贱狗,啧啧。”我放开了手,却是马上又毫不温柔地踹了他一脚,“现在,给我跪下。”
捡起仍在不停飙水的花洒,我将之对准了已乖乖跪下是纳色的脸,让暖呼呼的热水全部往那儿浇。他下意识地想要闭眼,可马上又竭力睁开,忍耐这些透明液体对绿色双眸的骚扰与侵袭。
他是如此努力——为了讨好喜怒无常的我,为了证明他是真心的,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可惜就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压根儿不可能感动到此时的我。正因如此,本就与善良一词无关的我非但不停手,还故意让花洒愈发靠近他的脸,让那些腾涌而出的水流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
那双本就相对稀奇的绿眸,在此时更是变得尤为美丽,甚至让我有了想将之挖掉收藏的心思。可不知为何,这才不过几天,他的双眸就已不复我们初遇时的清澈明亮。尽管依然同其他的狼人一般锐利,却有了种难以言喻的深邃感,像是要勾引我沦陷。
……沦陷?
想到这儿,我竟也突然陷入了迷茫,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为了不让自个儿在这种问题上浪费太多的精力与思绪,我决定不再折磨他的双眼,还要找点别的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干。
于是乎,待再改为将花洒对着纳色的头顶浇后,我索性抬起了赤裸的脚,轻轻踩上了他再度勃起的肉棒。
而他只是呆愣了刹那,便露出了满足而兴奋的幼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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