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公子春席逞奇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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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美婢披上纱衣,堪堪遮了胸前两团雪白,十指尖尖奉上白玉盅儿,潘大爷就手呷了口黄澄澄浓酽酽的上好花雕,一双虎目黑白分明。

刘士远饮了一盅,正色道:“这世上还有何事瞒得了凤仁慧眼,这回可真叫弟弟逮着个巧宗。”

海宣笑道:“刘兄敢是昏了头了,未告迟来之罪,自家倒先饮上了。”说着拉了刘士远同起罚了一杯,坐下复道:“刘兄忘形也在情理之中,便是愚弟现下也叁魂少了二魂,七魄只有一魄,那滋味真真叫人搁不下,丢不开,策马奔了十余里,住了摸摸心口窝儿方知还在想哩。”

“是也是也,就咱们往日弄过的那些,不拘太太小姐还是花魁会首,可都没这位勾魂,单瞧一眼那小模样愚弟这胯下物事就已硬了,更休提那小逼,敢叫凤仁得知,那肉穴儿真真是个名器,紧窄滑软,缠裹上来自己就会吸。”刘士远说的兴动,搂过一个婢子抱在怀里贴着肉狠揉几把,弄的那小娘又笑又叫。

潘大爷道:“既是这等妙人我潘凤仁岂有空放之理,两位贤弟自去安排便是,事成之后哥哥自有重谢。”

刘士远却泄了气,饮尽一盅叹道:“可惜好花不常开,饶是此番侥幸得手,往后再想可就难喽。”

潘大爷正欲发问,见海宣以眼示意,心知他有话待讲,便挥手斥退众人,屋内只余兄弟叁个,海宣捡些紧要的将寺中偷欢并林家之事说了,潘凤仁听了略一思忖,言道:“林德康小有资财,走得是纳粟入监的路子,虽顶了个监生,在我这却也算不得甚么,纵他咬定了不使女儿做妾,要做成此事倒也不难。”

刘士远忙道:“不知潘兄有何高见?”

潘凤仁道:“那林小姐虽久居深闺,也总有出门的时候,你我秘密遣人轮守,只她一出门便来我处报信,愚兄在绿林中颇有几位牢靠朋友,只消打点些银钱,叫他们悄悄的跟了,一旦马车行至僻静处便寻机扮作悍匪截人,将那小姐直接绑了养在庄子里,待兄弟们随意采撷岂不美哉?”

海宣听言抚掌称妙,随即又道:“林家在府中有些根基,若他不肯干休将事体闹大又如何是好?”

刘士远笑道:“这回却是贤弟糊涂了,你面前坐着的可是同知家的大公子,便是愚兄不才,家父也是府衙通判出身,事发起来他林德康为顾全脸面必不敢声张,只要做的干脆,量他粉团团似的富家翁又拿得出什么手段,就算报官,可咱们偏就是官,他要找,衙班就帮他细细的搜,既落在咱们手里,哪有容他翻天的道理。”

叁人定下计谋,均称心如意,恐夜宴失礼,不敢再饮,只挟些菜饭用了,叫来奴婢服侍正了衣冠,复落座谈些他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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