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保持着手扶在后腰的姿势,一脚跨入房中站在了桑恩的斜后方。
桑恩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本来被圣嗣忽悠懵了的状态好像突然清醒,他的情绪比刚才更加激动,嘴里噼里啪啦往外蹦着发音不标准的单词和短句,只是他的外语是另一个方向的散装。
年丰手扶在后腰一动不动,皱着眉头仔细听桑恩说话,听来听去大概听懂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其他的我可以装作不知道,唯独这个人不可以,他很危险!
桑恩说到情绪激动,全身克制不住的颤动,连带着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也在不停抖动。
“放下木仓!”年丰掏出木仓对准桑恩,桑恩没有反应,年丰用外语又说了一次。
桑恩回头看了年丰一眼,食指往后一压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起的瞬间,整个世界安静了……
祈雨一闭眼把圣嗣拽到了自己面前。
熟悉的血腥味没有闻到,脸上也没有溅湿温热的液体,祈雨睁开眼,桑恩捂着右手臂跪在地上,手里的木仓掉在身旁。
年丰上前一脚踢开了桑恩的木仓,对着没有冒烟的枪口吹了一口气。
“几年没摸枪,射得还算准…”
“你在我身前一向射得准!”祈雨附和着收起匕首反剪圣嗣双手把他提下了床。
年丰拿枪指着桑恩,“我身上有手铐,把他铐起来先。”
圣嗣两脚发软任由祈雨把他扔在一边,祈雨在年丰腰后摸到了金属圆环,嗤笑一声。
“你究竟带了多少工具?我怎么没发现?”
“老谢那天给我的,藏在带回来的饼干盒子里的…”
祈雨反剪桑恩双手到背后扣住,血顺着胳膊流了不少,祈雨担心地问:“不会失血过多挂了吧?”
“我没打大血管,暂时没事。”
祈雨扯下椅背上的一根大红绸带把桑恩的双脚也捆了起来,圣嗣听到两人对话终于觉察出来不对劲,质问祈雨究竟是什么人。
圣嗣只记得质问,甚至忘记了逃跑,一动不动任由祈雨再次从椅背上扯下绸带,把他双手双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祈雨双手不停交错,一边捆一边把心里那点积攒已久的不痛快全换成了语言攻击。
“你不是看重我吗?我是什么人重要吗?还是你的看重很廉价,你的承诺是放屁?”
“刚才还说给我财富权利呢,转头就忘记啦?哦,你说的不是给我,是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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