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之前交过女朋友吗？”
廖舒澜一愣，随即一笑，看着镜子中的沈燃：“怎么，你想知道吗？”
“感觉你应该是恋爱经历比较丰富的那种人。”
“怎么说？”
沈燃拧着眉头想了想：“总觉得你会喜欢热情一点、性感一点的那一款。”
廖舒澜失笑：“怎么你们都这么想？”
沈燃眨眨眼：“不是吗。”
到也不能说不是，廖舒澜挑眉，正在思考怎么回答沈燃这么问题的时候，沈燃继续说：“如果你找那样的人，大概你们之间能聊的东西更多，也能相互欣赏什么的。”
“哦？”廖舒澜微微弯腰：“欣赏什么？”
“个性，还有身材什么的。”
廖舒澜笑出了声：“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不能。”沈燃回答得很干脆。
廖舒澜还没笑完，沈燃一句话梗得没了声音：“我的眼神让你感觉不舒服了吗？”
“……有点。”沈燃低下头，很诚实的回答。
“抱歉，”廖舒澜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丝歉意：“对于这件事，我只能说一声抱歉，因为你恐怕之后都要看见这样的眼神了。”
“你怎么——”
“你知道的，对喜欢的人，我能忍着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已经算是很有耐力了。”沈燃耳朵一红，心中擂鼓般敲起来。
“说起来，你为什么害怕这样的眼神呢？”廖舒澜专注的看着沈燃：“换句话说，如果换成别人，比如秦耀，用这种眼神看你，你又是什么想法？”
恶心，很想一脚踹死他。
沈燃心里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回答，但却看着廖舒澜没有直说。
“你说你不是gay，我也不是。”看着沈燃一脸“我相信你个鬼”的表情，心情更好：“在你之前我的确只和女性交往过，男生，却只有你一个人。”
沈燃听完不觉心头一动，心中乱七八糟想着，却什么都抓不住。
廖舒澜继续说：“我们都不是gay，只是恰好喜欢对方，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好吗？”廖舒澜的低沉的声音久久在耳畔便回想。
“沈先生？”工作人员看见沈燃心不在焉，伸手推了推沈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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