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概一个月,我看到了你的故事,有点幼稚,但是很可爱,也很治愈。”
叶清之记得,三水第一次索要授权的是一个动物拟人的劝学风童话。
陈浔笑了笑:“我就想,那我就试一下当个好学生吧。”
“我之前的学校挺好的,见我开始学习以后,老师们乐得给我买了个全家桶,后面也看我表现好,给我消了大部分处分记录。”
陈浔闭上眼:“虽然只有理科学得还可以,但是当时感觉很好,好像是另一种活法,我不是烂泥了。”
叶清之听着陈浔故作轻松的语调,心却还是悬着。
要是就这样顺利,陈浔或许不会出现在A市。
陈浔捏了捏奶茶杯子,换了个叙述点:“今天下午那个红毛叫庖辉,是我爸竞争对手的儿子,也是富二代圈子里的人。”
庖辉此人和陈浔一样是不学习的富二代,但他不仅仅局限于打架,他还赌博和玩女人,可以说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陈浔看不上庖辉和他的狐朋狗友,庖辉也因为父辈之间的利益冲突处处找茬。
庖辉见陈浔突然转性开始学习以后,对他大肆嘲笑,甚至想毁坏他的学习用具,两人因此也打了不少架。
陈浔眼里又浮现出厌恶:“后来我也懒得和他打架了。但是我低估了那群人的下限。”
还是陈浔高一暑假刚放假的时候。他别的科目不行,但数学学得很好,被班主任带着参加了数竞的预赛。
集训开始前几天,他和发小赵明虎一块去吃烤串,吃饱喝足回家回到一半下起了大雨。
滂沱的雨里,陈浔听到了呼救声和哭喊声。
昏暗的巷子里,几个牛高马大的男生站着,其中一个还蹲了下午,地上躺着两个女孩子。
“跑啊!让哥几个爽爽怎么了!装什么清纯!还特么咬我们,想死是不是!”
即使大雨模糊了视线,陈浔还是一眼认出了地上的两个女孩子是他堂姐和她小姐妹。
而站着的发出轻佻嘘声的几个男生,是庖辉和他的狐朋狗友,蹲下去的那个是富二代圈子有名的学霸,过了数竞预赛的那种。
陈浔忽然一阵反胃,抄起一根管子就冲了上去。
再然后他也记不太清了,毕竟人被愤怒的情绪填充支配的时候,是没什么理智和记忆可言的。
“我打的挺重的,那几个全部都伤了残了,医院住了几个月,那个学霸□□未遂,进局子了。”陈浔轻描淡写地带过了当时的场景和结果。
那群人不仅被揍得只剩半条命,还或多或少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当然陈浔也不好过,人是他都是打的,残成那样也没办法用见义勇为来解释。老陈当时因为公司的事情忙的水深火热,知道陈浔把竞争对手的儿子都打进医院的英勇事迹以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处理好陈浔的烂摊子,就颤巍巍地把人赶去南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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