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你可能不知道,埼玉这边的学校虽然大部分学生都因为家住的近从小一起玩关系比较简单,但也因此更排外,欺凌现象不比大城市少。我们就直接从这边开始怎么样?禅院家的那些老古董早就把腐朽刻在了骨子里,无论你对他们说什么,他们肯定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做法,改变他们这种困难的课题,我们就留到最后。”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听说,甚尔你还和禅院家主达成过一个和惠有关的协议?”
“……”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内容,但现在我回来了了肯定要把这个给撕毁吧?反正都是要去的,我们就干脆来个彻底扫荡一次性解决。”
“……”无法反驳的甚尔,只能默默点头同意。
次日清晨,牵着儿子站在禅院家老宅门口,闻到熟悉的古老木头腐旧味道时,甚尔又隐约有一丝后悔昨天在沉默中答应了幸子。
撕毁和禅院直毘人的协议其实还好说,那老头以家族利益为先特别务实,直接威胁他不答应就把禅院家拆了他就会开始动摇。
但帮助被欺凌了的人……
虽说禅院家的欺凌事件肯定比京都所有学校加起来还要多,但这里面的人都是用特级咒具也敲不坏的榆木脑袋,他在来的路上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什么能说服里面大脑构造与常人不同家伙的说辞。
算了,说不通就把里面的家伙打一顿,反正有他在,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幸子吃亏。
再说,他们还有个不说话不动手就能把里面人气个半死的秘密武器。
怀着这样的念头,在把开门的小喽啰揍飞,看到一脸你终于想通了准备跪下道歉求我们收留你回来中二表情的禅院直哉时,甚尔不等他开口,直接松开自己牵着秘密武器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上前给禅院家的七大姑八大爷表演一番。
但不知道是禅院直哉新潮的打扮,还是周围围着的带着恶意咒力的陌生人太多了,惠被父亲松开手后虽然上前了两步,还是迟疑着没有动作,给了禅院直哉先发制人的机会。
“阿拉阿拉,这不是甚尔君吗?我没有看错吧?”
亲自迎至门口禅院家内定的下一代家主嘴角带着和善的微笑,目光在甚尔推出来的黑发小男孩身上一扫,半秒都没停留,就换上了一副我懂了的自信笑容,用一种三分轻蔑三分得意四分傻逼的目光看向幸子:
“怎么?这是终于生下了一个有着咒力的儿子,就想母凭子贵,借此入我们禅院家的族谱?”
幸子一家三口:“……”
原本被不靠谱老爸推出来表演才艺,惠还有些有些不情愿,但现在看到这个打着耳洞头发半金半黑的奇怪家伙竟然敢用那种眼神那种语气对待妈妈,惠生气了,板着白嫩的小脸对着东边刚刚升起的太阳摆出手势,一字一句气势十足地喊出了自己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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