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温公子最近的事了,给您找了几个人过来,您瞧一瞧,要是相中那个了,您随便领走。”
“没长眼。”穿着红裙的女子放下红酒杯,带着鄙视说了这么一句。
也有不少人,在这一旁等着看不长眼睛的人的笑话,温恪态度摆的那么明显了,还敢在他面前说这话。
温恪听见没长眼这一句了,笑着说道:“我是医生,认识不少眼科和脑科的大夫,可以介绍给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这人的脸面落尽了,谁让这人脏了温恪的眼睛,还脏了温恪的耳朵。
温恪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知道是他给自己发消息了,抬起手看了一下腕间的表,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家中有事,就先走了,你们继续玩的愉快,我们改日再聚。”
温恪走了,宴会也就散了,他们这些人是冲着温恪来的,虽然温老还在,话虽是不恭敬,但是后几十年呢。
去接他的路上,温恪看他发过来的消息,心里有些不安,因为他尝了一口酒,是可以上路的,但是他说自己有点不舒服,于是让司机车提高了车速。
宋念祖的司机突然有事,就临时找了代驾,但是代驾车开到一半就把车停在路中间跑路了,路上人来人往,车停在中间很容易出事故。
他喝的酒不多,但是有些头疼,保险起见往自己的太阳穴点好几滴风油精,看周围没有行人和车,把车往路边靠,等温恪来接自己回家。
车快要停下来的时候,突然后边来了一辆车直冲着宋念祖的车撞过来,就这么追尾了。
宋念祖脑袋一阵一阵的顿疼,被后边的车一撞更疼了,胃里还一阵恶心,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
后边的车下来几个凶猛的壮汉,他们见宋念祖不理他们,就开始凿宋念祖的车窗。
他今天开的是温恪的车,质量很好,凿了半天一点玻璃事也没有,就是声音吵的他心里特别燥。
过了一会,他们就开始骂骂咧咧。
宋念祖听着他们说的话,好好想了代驾说过的话,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伙人是干诈骗的,想从他这要点钱,觉得他喝酒了心虚不敢报警,只能吃闷亏。
怎么说好呢,做梦去吧,宋念祖被烦的受不了了,打算开车下去收拾这群人,让他清净一会,但从后视镜里看着温恪的的车来了,就继续待在车里边,等他的温恪英雄救美。
温恪看见这群人觉得有意思,脱下来身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递给身旁的司机。
司机问他,“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
温恪小时候跟着姥爷和姥姥的时候,被姥爷送到少林寺学过几年的武,大学的时候又选修了柔术,对付这群人还算绰绰有余。
宋念祖把车窗放下来,看着这群人的熊样,觉得他们真惨,为什么非得要找上他,然后招惹了温恪。
没一会温恪就到了宋念祖面前,问他,“有没有事?”
“没事。”他没什么事,车结实,本来头疼,但是看见温恪打人的那股爽劲,头也不疼了。
“那下来吧,我带你回家。”温恪对自己买的车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也不放心他开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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