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掂量了一下:“这分量不大对,里面应该还包着什么东西,它有一个重心。”
杯子本就不小,份量自然不轻。
“鎏金包金?”刘老板一愣,他倒是关注过分量的问题,但之前推测应该是本身材质的问题,倒也没想到里面会包着什么。
“应该是了。”南时轻晃了一下酒杯,问道:“介意我用些茶水吗?”
刘老板一拍脑袋,跑到一旁拎了一瓶常温的矿泉水来,示意南时动手。
南时倒了半盏水下去,轻轻摇晃,只见水面上出现了一圈又一圈的弧波,却没有跟着他的杯子倾斜角度而摇晃。
“嘿?”刘老板惊呼了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南时手中杯盏。
南时微微一笑,转而将杯子放了下来,戳着壁口往一旁一推,本应该就此翻倒的酒盏却只在绒布垫上晃了两晃,以一个极其危险的正常人一看就知道立刻就要翻掉的角度硬生生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拔了回来一样,稳稳的站回了原位。
刘老板目瞪口呆:“这……”
南时解释道:“这中心应该有一个机关,机关较为紧密,轻易摇晃不会出现松动感,中间应有一个密度比较大的东西固定着呢——不是金,就是宝石,总归是比较重的东西,铁不可能,万一锈了这杯子就毁了。”
“能做这样一个酒器的,应该也不差这么点钱。”
“神了!”刘老板夸了一通,转而带着敬佩的眼神看向了南时:“先前倒不知道南老板原来这么博闻多识,是我见识浅薄了!”
“害,我也就是恰巧见过相似的罢了,下回你拿个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南时轻笑道:“您在找两个靠谱的教授看看,说不得您还拿个了国宝回来——可捂住了,传出去不好交代。”
“我懂我懂。”刘老板连连点头,硬是又拿了两盒喜盒非要塞给南时,送了他出门。
南时微微一笑,这个逼他装得心满意足——是真的凑巧,他刚好在家里头里见过一个相似的玩意儿,好奇就问人借了玩了会儿,当事人李管事心疼怕他拆了杯子,亦步亦趋的把关窍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到了南辰阁他拆开喜盒一看,果然有一盒里面塞了两万块钱,看得出是临时塞进去的,老多折痕——是刘老板谢他的掌眼钱。
南时笑吟吟的喊道:“倾影,晴岚,别忙活了——少爷今天捞了比大的!晚上带你们去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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