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邢家的人都是疯子,那背后这人肯定是最疯的那个!
牢牢抓住路当归的后颈,邢珹将路当归的肩背深深摁进被子,然后高举起了右手臂。
用余光瞥了眼墙上的黑影,路当归发现邢珹手里拿着一个刀状物。
那是……
路当归倒吸了一口冷气。
邢珹手里攥着的,是一把金属铁钳。
“你——”
没等他喊叫出声,背后人便扬起钳子,朝着他的脖子高高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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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睁开眼,路当归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胸腔内持续已久的窒息感完全消失。
他又能正常呼吸了。
抬起手摸了摸脖子,路当归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缠了一层纱布,正往外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他垂下眼,看到金属项圈静静地躺在枕边,已经从中间断成了两半。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以为自己误入了《电锯杀人狂》的现场。姓邢的拿着把铁钳,二话不说就朝着他的脖子挥过来。
这么说,邢珹昨晚并没有发病,而是为了给他解开脖子上的项圈,才……
路当归捂住脸。
太丢人了。
他不是被药物影响失去了意识,他是被活活吓晕过去的。
清晨的冷风沿着窗边吹进室内,路当归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身上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没,穿,衣,服。
衣服呢?!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路当归猛地掀开被子,往被子里面望。
全身上下被剥得干干净净,就连内裤都已经消失无踪。
路当归一时间脸色发青。
脑海中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场景和画面,他渐渐想起了一些事。
虽然半途昏了过去,但他后半夜好像又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
他醒来的时候,贴在路雯菲卧室墙上那张海报里的脸,离他的鼻尖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同一处涌去,那人一边用手帮他,一边伸手擦拭着他脸上的汗,让他再忍一忍,药效马上就要过去了。
路当归仰面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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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穿戴整齐的路当归从一楼的客卧偷偷溜出来,迎面便碰到了那个高个的黑衣保镖。
高个保镖显然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看到路当归出了门,连忙走上前,递给他一个透明的密封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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