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过,少糊弄我。”严宽不吃高帽子这一套,不过语气还是软了不少。他也不是真生气,如果真的因为沈渝跑到乡下来度蜜月生气的话,今天就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正因为没气了,才来看看这位祖宗最近在干什么。
如他所见,这人在乡下当起了无业游民。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睡睡,一天有十二个小时都在睡觉,把骨头都彻底给睡软了,不仅如此,还长胖了十几斤。
“你还是给我节制点。”严宽小声地说,“我可不想你复工后听到媒体任何有关你年纪轻轻就被榨干的消息。”
“还有,从现在开始立刻给我减肥!瞧瞧你这个身材管理,都要变成中年油腻大叔了。”
沈渝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发现是比以前软了不少,但齐警宇说摸着有手感,比以前浑身都是骨头要强。他很纠结,在严宽转身后,小声地呐喊:“拒绝内卷,从我做起!”
不巧被言荀那个顺风耳给听到了,转身就吼道:“严宽,你的艺人说拒绝内卷,从他做起,他拒绝减肥!”
严宽回头就是一个眼刀:“不减肥?”
沈渝怂了,一溜烟儿就躲在了齐警宇身后,头如捣蒜:“减,立刻减,回去后就减!”
“算你小子识相。”
虽然沈渝已经和齐警宇结婚了,言荀也和自己正式在一起了,但齐寻宇还记得言荀曾喜欢过沈渝的事情,虽两个当事人都没什么感觉了,但他本人见两人共框还是会不爽,所以在言荀打算再掺一脚的时候,打翻醋坛子,把人给拎到了楼上,还特别从二楼阳台探出头来问:“楼上的卧室隔音吧?”
比较有经验的齐警宇淡定摇头:“不怎么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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