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若只觉得这人像只笨狗,不停地拱他,弄得脖子发?痒,浑身都别扭。
他到底还没习惯和陆沉这样亲昵的距离,眸光不由得迷离,侧头蹭了蹭陆沉,嘀嘀咕咕抱怨:“还说人家撒娇,我?看你……才是。”
在家里磨磨蹭蹭好久,两人才又开?始各自处理工作。
倒也奇怪,开?始那么黏糊,但工作时别墅仿佛成了办公楼,安静而有秩序。双方互不打扰,各做各的,也因此,很快就处理完了。
黎知若懒懒地伸了个腰。
临到下午六点,两人开?车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昨天黎知若从陆沉的几个朋友处接了醉酒的陆沉回来,那时没有细看,只记得约莫四人,但没想到,陆沉今天在群里一吼,足足有十余人都放下手里的工作赶来了。
就连……黎星澜也在。
黎知若一进屋就看见了他,眉头皱了皱,但很快忽略了,径直看向其他人。
黎星澜本?来正在和旁边的人喝酒,霎时没有了兴致,瘪嘴委屈巴巴地缩在沙发?里。
身旁坐着个眉眼阴郁的青年,见状忙问?道:“澜澜,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他看向门口众人捧着的黎知若,疑惑地说,“他不是你哥哥吗?”
青年显然对黎家不熟。
黎星澜鼓着脸,闷闷不乐道:“丛斯哥,我?哥他不喜欢我?,和家里的关系也不好。”
周丛斯惊讶:“那怎么会代表黎家联姻?”
黎星澜脸色更?郁了,抱怨似的说,“他妈妈和陆沉哥哥的母亲是闺蜜。”
周丛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他不由得多看了黎知若几眼。
察觉身边人也将目光投注在黎知若身上,黎星澜心里酸涩,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没想到哥哥真的会来,他那么讨厌我?……”蓦地一扭头,湿润濡慕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周丛斯,“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喜欢陆沉哥哥,所以专门来炫耀的。”
说着,黎星澜给?他科普了许多之?前的事,包括黎知若怎么仗着陆家耀武扬威,怎么专程跑到他面前讽刺炫耀。总之?里面加了许许多多的个人看法,真实性逼近于0。
然而周丛斯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
谁让说这话的是他喜欢的人呢。
黎星澜再接再厉,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挤出泪珠来:“我?该怎么办,我?当他是哥哥,他怎么可以,他真的好过分。”边说,边埋进周丛斯的怀里。
周丛斯整个都呆了。
怀里的温度是他祈望很久的,周丛斯嗓子哑了哑,阴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别怕澜澜,我?会帮你。”
两人躲在沙发?角落“亲昵”,那边,陆沉也和黎知若介绍了这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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