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柳谭也是急得满嘴是泡,他和林南转业到庆市的油田,这工作才刚满一个月,林南就丢了,工友也好,他也好,里里外外把庆市翻了一个底朝天,就是没见到人,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林南的家人交代。
林南失踪后没几天,又有几个工友陆续在井下作业的时候走丢了,一时间弄得油田里人心惶惶的,但作为国家重点钻井平台,领导虽然顶着巨大压力,但也不能停产停工。
一连几天都有人失踪,工地内开始传出了不少流言,休息时,有个工友神秘兮兮地问道:“咱现在打的那口油井,你们觉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一听他这么问,周围几人连忙端着饭盆围了过来,日常工作枯燥无聊,大家都喜欢八卦。
“咋不对劲儿了?你倒是说说呀。”
“对呀,对呀,你倒是说说呀。”
那人轻咳一声,低声说道:“你们记不记得前几天钻井中断的事情?”
这事儿也没过去几天,众人自然是记得,话说这地方是专家指的出油口,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大家热火朝天的干着,期盼能早点出油,但钻到第181米时,机器先是当了机,修好机子继续开工之后,钻头又无故断了几根,最后折腾了几天才从底下挖出了很多玄武岩。
见众人了然,那人又说道:“我当时离的近,挖穿第181米的时候,有一阵怪声从下面传了上来。”
众人真是好奇极了,个个都竖起了耳朵:“我们咋没听见?啥怪声?快说说。”
“具体的老于我也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鬼哭狼嚎的,吓死个人。”
众人有些败兴道:“真的假的,我们咋都没听见呢,你给我们学学呗。”
老于讳莫如深道:“我当时离得近,听了个正着呗。说来也怪,自那时起,咱这儿就开始有人失踪喽。”
众人闻言直打了个哆嗦,柳谭一拍饭盒,生气地瞪了老于一眼,兄弟失踪已经让他够窝火的了,这闲老爷们儿还在这编些有的没的,拿大家开涮!
柳谭饭也不吃了起身就离开,他的小跟班也连忙跟上,走之前还跟大家做了个多担待的手势。
老于委屈道:“我也没撒谎,柳同志他生个什么气呀”
旁边有人早就看不惯柳谭,酸溜溜地说道:“他以前是当官的,当然瞧不起咱们这些打洞的。”
有人不乐意了:“打洞的咋了,咱是工人咱骄傲,况且他现在不也跟咱一样了?”
“你可拉倒吧,就算每天跟咱一起风吹日晒的,但人家大小也算是个干部,以后跟他客气点,小心被穿了小鞋。”
……
柳谭大步流星地穿过休息区,他本来想回宿舍躺一会儿,但行至岔路口时停了下来,这岔路左边通往宿舍区,右边则是工作区,不知为何,他耳边回响起老于刚刚说过的话,脚鬼使神差地向右边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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