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戈被他一下一下撩的快要自燃,从浴室出来之后,把陶祈按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另一只手拉着陶祈往下,接吻的间隙抽空说了一句:“接着摸。”
陶祈几乎喘不上气,快没什么清醒的意识了,手上一下一下,毫无章 法。
……
第二天早晨,陶祈照常在严戈的卧室里醒来。他睁开眼的时候觉得眼皮有些浮肿,眨了好几下才稍微有些适应。翻了个身,去看旁边。
空荡荡的,没人。
严戈应该已经起床了。陶祈想。
他脑袋有些昏沉,拥着夏凉被坐起来,还有点不愿意动弹。
床头柜上有闹钟,陶祈转头看了一眼:七点半了。
要起床……不然上班会迟到。
陶祈挣扎着往旁边挪了两公分,突然想起来,他今天已经不用上班了。
昨天是实习的最后一天,晚上还去聚了餐,和严戈一起……然后……
顺着这条线索,昨晚所有的记忆一下子回笼了。出了饭店之后的告白,回家之后闹着要洗澡,在浴缸里当着严戈的面做那种事,最后还被按着……
陶祈一下子清醒过来,脸色通红,恨不得把脸埋进手掌里,再也不露出来了。
……不行,昨天晚上这样那样之后不知道严戈有没有给他擦手,这样把脸埋进手掌似乎也不太好。
啊啊啊啊啊——!
陶祈在心里疯狂后悔。现在如果有个时光机摆在面前,他一定会选择回到昨天晚上,把自己藏起来。
这都干的什么事啊?
陶祈啪嗒躺回去,把夏凉被盖在自己头上,装死。
虽然和严戈是正儿八经的男男朋友关系,做点成人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什么……可是昨天晚上那种就太让人羞耻了。意识不清楚的时候主动求欢,怎么想都觉得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现在用被子把自己闷死可以吗?
陶祈试图用一种可行性为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方式,让自己不用再面对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
然而夏凉被的透气性太好,陶祈在里面待了好几分钟,没什么窒息的感觉,倒是快流汗了。他默默地把被子挪开,思考对策。
先贤伟人曾经说过,事情发生了,就要勇于面对。真的勇士,敢于直面一切令人头秃的状况。
陶祈虽然不算勇士,但是发量暂且充足,可以抵抗头秃。
他仔细考虑了一番,觉得在这种状况下,需要采取一种能缓解两个人之间尴尬氛围的方式,等待这件事情慢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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