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喝酒去!”孟洲一把搂住胡卢和苟宿的脖子,“借酒浇愁!”
酒吧里,炫目的灯光令人眼花缭乱,茶几上空酒瓶散落地滚动,鬼哭狼嚎的声音在豪华的包厢内回响。
“我孟洲也不是求人的人,被拒绝两次,难道我还第三次上赶着让他嫁给我吗!明明当初是他先来找我的!”孟洲拿着一瓶rio,脚踩皮沙发指天日地。
苟宿抱着他的手把他拖下来,“孟哥酒量低就不要喝酒精饮料了,来,橙汁儿!”
孟洲一把推开苟宿递橙汁的手,抱着他的rio,眼睛通红地扯着胡卢的衣服领子控诉,“他玩弄我!他先来找我,现在就跑了,让我怎么办!”
孟洲仰头又灌了一口酒精饮料,然而喝醉的重影都阻止不了任务倒计时的时钟在他眼前转动,他看着飞快拨动的指针,就像数着他最后身体完整的日子。
而胡卢实心实意地认为孟洲痛苦在这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中。
“我知道你不容易,”他强硬掰开孟洲拿着rio的手,换成度数高的白酒,“来,是男人,一醉解千愁!”
还想给孟洲换橙汁的苟宿:“……”
“葫芦你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孟洲酒量低,回头给喝进医院。”
孟洲耳朵一动,“进医院?”他想到一周后自己的结局,可不就得进医院吗,他大着舌头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进医院?”
孟洲现在喝的已经有点意识不清了,他想了想自己失去尊严躺在病床上的画面,突然就感觉自己下身一凉。
一边,胡卢推开苟宿,“别抢,你都把酒倒他裤子上了……”
孟洲没注意到这个插曲,他身临其境地沉浸在下身一凉的幻觉中,情真意切地感受到了害怕。如果说之前是怀着对系统的畏惧,消极地进行着任务,在这一刻,他的求生欲攀到了巅峰,“我不能进医院!”
孟洲一步跨上沙发,“我要和祁宜年结婚,不就是朵高岭之花吗,我就不信,我采不到他!没有,没有人能拒绝会背孟氏家规的男人。”
孟洲一口闷了手里的酒,“他不背孟氏家规我背,他不守男德我守,一句话,他做的到的我做,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一公二礼,三从四德,这,就是孟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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