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出去后,很快收到一串回复。
大都是“孟哥牛逼”、“孟哥霸气”的夸赞,也有几条问孟洲怎么突然来了兰城。
孟洲犹豫着怎么回消息,斟酌了半晌,决定把祁宜年藏起来,伪装自己还是一个未婚黄金单身汉。于是他避重就轻地回复:“来看看我老孟家在兰城的地。”
孟洲愉悦地收起手机,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对着镜子照了照,扯了扯睡皱的西装——他现在只有这么一套,也不知道在祁宜年身边是怎么混到这么惨,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又把睡起呆毛的头发压平,用手抓了个造型出来。
做罢这一切,孟洲看着镜子里意气风发的自己,狰狞一笑,祁宜年,爷不伺候了,这就出去浪。
转身就跳起探戈舞步走到门边,手放在门把手的一刻,宛如冬天静电般的过电感从金属把手上传到身上,只是这疼痛感放大了一百倍。
孟洲就像被电焦了的小白鼠,刷的炸起了毛并收回了手,系统的声音同时在脑海中响起来,“宿主,现在是晚上十点钟,门禁时间哦。”
孟洲:“……”
系统无情地继续泼冷水,“鉴于宿主是初犯,出于人道主义我们用电击提醒你,下一次就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了哦。你将会直接走出去。”
孟洲深吸一口气,手再次放在门把手上,这次果然没有电流再传来,他倔强着问:“走出去以后呢?”只有声线里有一丝颤抖,但行动上依旧是巨人——只要惩罚不是国旗下演讲,他今天就敢走出这扇门!
“是阳-痿一天。”
“……”孟洲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什、什么?”
“老婆晚上设了门禁,你还不回家、你回家了你还出去,你出去是干什么,你肯定不安好心!”
孟洲:“!”
系统叹口气,语重心长给孟洲讲道理,“所以我们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保住了宿主的贞洁,又能灵活地执行规则,毕竟如果宿主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没赶上门禁那也没办法,但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的贞洁啊,“系统的口吻忠心耿耿,“所以!男德系统竭诚为您服务,从根源上杜绝失贞的可能!”
孟洲的手软了,像没骨头似的从门把手滑落下来,他一步步、一步步虚弱地走回沙发上,躺下,闭眼,安详。
还没过几秒,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孟洲没理,手机静了一会,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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