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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虽然和他之前设想的不一样,但大家都是男人。

祁宜年一边膝盖跪上床垫,两只手撑在孟洲身边,他眼睛一眨不眨,直直望进孟洲的眼中,呼吸交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快要吻上孟洲的唇那一刻,祁宜年突然停下,他的眼睫飞速眨了下,像颤动的蝶翼,他说:“待会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我会轻点的。”

孟洲眨了下眼。

痛?哪里痛?

他有什么好痛的?

突然,孟洲想到了什么,小脸一黄,咳了一声,不在意的说道:“我理解,你第一次嘛。”

孟洲对自己非常有自信,所以自己确实可能会有些痛。

祁宜年没注意到孟洲话语中的奇怪之处,比如为什么他说的是你第一次,而不是我第一次,因为祁宜年此刻也很紧张,他只是避开孟洲的视线仓促地点了点头。

因为人类思想的不透明性与不互通性,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达成了奇妙的同解。

祁宜年闭上眼睛,吻上孟洲的唇。

橙花与海盐的气息包裹了孟洲的感官,他抬手按住祁宜年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对方的发间,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屋内气息闷热,房间外也没有好多少,夜晚的天空中雨云堆积,兰城即将要迎来一场大雨。

——

人总是对自己抱着不现实的幻想,孟洲最后认清,他指望不上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从六岁上小学开始从来坐不住时就不是。

他在最开始告诉自己的、要克制、要被动、不要吓到老婆,全都被自己亲手推翻。

我为什么要隐忍和克制?

去他妈的隐忍和克制。

孟男德理直气壮地重新制定了规则。

窗外突然打了一声沉闷的雷,紧接着传来密集雨声。

祁宜年在局面滑向另一个方向时脑子里掠过最后一丝清明的想法是:这好像和刚开始说好的不一样?

但很快,这想法被更多的喧嚣想法淹没。房间吵闹而又安静,能听到灼重的呼吸声、怦然的心跳声,和窗外的雨幕汇集在一起。

祁宜年没有想到孟洲那么猛,到后面他控制不住地抬腿踹了他一脚,挣扎着从他身边离开,但很快被抓着脚腕拉了回去。

孟洲压在祁宜年的背上,嘴贴在祁宜年的耳边,喘息着说:“孟家男人,一小时起步,两小时优秀,你老公绝不会让你失望。”

祁宜年:“……”

突然有些萎了是怎么回事?

但这次他没能逃走,最后结束的时候,祁宜年的眼角被逼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祁宜年咬着手指忍过最难耐的那个时段,眨了眨濡湿的眼眶,动了动手臂,想要爬起去洗澡。却发现骨头散架了似的使不上力气,他只好吩咐孟洲,“抱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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