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宜年:“……”
祁宜年以手扶额,真是有够丢脸的。
祁宜年站出来,本来就是他先要来找贵妇的,至于为什么是炮灰洲冲上去对线,是因为某人自告奋勇要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
就不应该给他这个机会,早知道他肯定指望不上,祁宜年默默地想,一边还是把孟洲和贵妇隔了开,“女士,我之前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你在未确定事实的时候随意散播言论,你之前污蔑孟洲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名誉侵权。”
祁宜年不笑的时候会显得拒人千里之外,贵妇对上祁宜年这样的神色不由得相信,他说的每一句都是认真的。
贵妇捏紧了手提包,尽量维持着从容仪态,“你想怎么样?”
孟洲从祁宜年肩膀后探出脑袋,望着贵妇在祁宜年面前如一只小鸡崽的样子,直呼他老婆牛逼。
你说的过我又如何?
我可是有老婆罩着的人。
就听祁宜年开口道:“我想知道是谁让你一口咬定孟洲出轨的。”
贵妇脸色变了变,就在孟洲以为她有所松动、要开口洗漱自己的冤屈时,贵妇眼神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冷硬。
“没人指使我,我还是最开始的那句话,”贵妇停了停,继续道,“你想告就去告吧,”她冷笑一声,“名誉侵权能罚我几千块?还是在没造成广泛传播的前提下。”
孟洲:“?”
孟洲拳头硬了,这时候,祁宜年伸手包住了他的拳头,面上不显分毫地对贵妇说:“好,那您离开吧。”
贵妇狐疑地看向祁宜年,有些不信他能这么好说话?
果然就听祁宜年下一句道:“在您离开后,我会报警调查这一段时间的监控,找出递给孟洲房卡的那个人,抽丝剥茧,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您。”
贵妇嘴唇抖了抖,最后哼了一声转身踩着高跟鞋急急地走了。
“年年,那我们现在报警吗?”孟洲看见贵妇离开后问。
祁宜年摇了摇头,“她听到我们要报警还离开,就是有自信查不到她头上。”
孟洲急了:“那我的清白怎么办?”
祁宜年抬眼扫他一眼,“你不是靠钻床底保住了吗?”
“还有名誉啊!”孟洲理所当然,“一个清白的名誉对一个男人也是很重要的!”
祁宜年想了想,安慰他道:“……想开点,在你二十来岁天天跑夜店的时候清白的名誉就没有了。”
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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