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还稀罕着那渣男老公,想着他之前都没有出过轨,这次一定是粉毛勾引他。闺蜜就给贵妇出主意,交换房卡,让粉毛和别的大佬睡,贵妇再带着大佬老婆去捉奸。
贵妇自己收拾不了粉毛,就设局让别的更有权势的人去收拾。
只是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刘文轩得知,他想把那个人换成孟洲,孟洲现在是祁宜年的伴侣,又因为人造子宫技术声名鹊起,祁宜年也跟着沾光。
刘文轩便想着毁掉孟洲和祁宜年的婚姻关系。他那个堂哥不是精神洁癖很严重吗?那个孟洲结婚前不是天天混夜店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是祁宜年看到孟洲和别的人睡了,他还不离婚吗?
房卡被刘文轩设计给了孟洲。
只是在执行的过程中出了差错,贵妇闺蜜和刘文轩两边同时行动,都安排了人。
这下可好,本来二人行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孟洲,贵妇就跟着孟洲的脸找上了祁宜年,局面顿时尴尬了起来。
祁宜年手指敲了敲桌面,刘文轩,他该怎么把这份礼还给刘文轩呢?
要毁掉一个人,就要毁掉他最在意的事情。
不是想要凭着姓刘继承这偷来的公司吗?
那我不仅让你一分得不到,还要让你为了自己的野心背上一辈子的负债。
祁宜年想好后,给几个朋友打了个电话,以出让公司到手后一年内百分之五十的利益,让他们帮忙做了个局。
只要刘文轩安守本分,就不会有事,但他要是忍不住利益的诱惑咬钩,就会和即将被送上法庭的刘万隆一起相见。
做完这件事,祁宜年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多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准备去睡觉,走到侧房大床的时候,望着因为没人而显得冰冷的被窝,突然想,他没必要委屈自己在这里睡啊。
既然有人早早的暖好了床。
温暖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驱散了不少刚才处理刘文轩事情时的冰冷与厌烦,祁宜年愉悦地打开之前为了防止狗子进来而反锁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主卧房。
孟洲没拉窗帘,明亮的月光肆无忌惮地铺泻一室,照亮房间内事物的轮廓。
祁宜年看到大床一侧有一个鼓包——很好,一个人睡也没有占最中间,知道给他留个位置。
祁宜年脱掉拖鞋,踩上柔软的地毯,像一只灵巧的猫一样踮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
他轻轻揭开被子一角,温暖的热气传来,祁宜年正想悄悄躺进去,突然感觉床上黑影一动,一条手臂揽上了自己腰间。
下一秒,天翻地覆,等身体落实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黑暗中,孟洲的眼睛映着反射的月光闪闪发亮,他紧盯着祁宜年的眼,不错过其中一分一毫的波光流转。
半晌,祁宜年先开口,嗓音有些哑,“你不是睡了吗?”
提起睡孟洲就来气,“你明明都答应和我一起睡了你还把我关在门外。”
狗子抱怨的声音一响起,刚才旖旎的氛围就烟消云散。祁宜年有些气又有些好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一起睡了?”
“我进浴室前你对我笑了,”孟洲理直气壮,“笑了不就是答应我的意思么!”
祁宜年:“……”
黑暗中,祁宜年发出轻轻的笑声。
孟洲磨磨牙,堵住祁宜年的嘴,“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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