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怀了孩子,所以脾气收敛了?
楚怡在被窝里找好地方平躺的时候,意外发现纪仲川还没走,还用一副她看不懂的表情看着她,毛毛的。
“你站在这干什么?不是让你出去了吗?”
纪仲川张了张嘴,看着那张脸,最终什么也没说,端起已经凉了的水走了。
他出去后,楚怡躺在床上还能听到外边老太太的不满,“老四,你一定得休了这懒货,天天让人伺候,成什么样子,别以为她怀着我的乖孙就能让你伺候,该她伺候你!”
楚怡听完笑了笑,纹丝不动地闭眼睡觉。
纪仲川打开门就迎面撞上他娘,无奈地叫了一声老太太,一边拉着老太太往院子里走,“娘,这些话不要再说了,当心让楚怡听到。”
老太太一听这话收不了,“听到就听到了,我刚才在门缝上看半天你伺候那懒货,懒得她,我现在就去把她……”
纪仲川拉住她,叉开话题,“娘,今晚你帮我把楚怡的饭食领回来,我出去一趟。”
老太太反应过来时,她的四儿子就走出院门了。
她崩溃地啊一声,跌坐在院里冰凉的地上哭嚎,气得直捶地,冷风呼呼地吹进她的棉袄里,冷得她声音仿佛都要碎成片了,“瞎了眼啊!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扔进尿桶里溺了!省得你现在一天天的跟老娘作对!”
第2章 叫花鸡 叫花鸡
楚怡醒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饿得头晕,找了一遍厨房,妄想找到点吃食,说冷锅冷灶是抬举它了,纪家的厨房里连锅的影子都没有见到,锅都拿去炼钢了。
她喝了口冷水,只能回房,晕晕沉沉地睡了一天,醒的时候天边已经黑下来了,她听到院子里老太太回来的动静。
她的晚饭是纪仲川的小侄女,叫纪冬冬的小姑娘拿回来给她的,就一碗稀粥,水多米少,零丁的几粒米飘在粥水里。
喝了一肚子水的楚怡把碗放下,“咚”地一声,面前瘦不伶仃的小姑娘吓得一抖,碗里的水也跟着晃了两晃,但是一滴也没晃出来,楚怡问她,“纪仲川呢?”
“不,不知道,我今天一天也没见过四叔。”小姑娘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怯怯地望着四婶婶,感觉又凶了一点。
“那他的饭呢?”
“在奶奶那,奶奶说等四叔回来再给他。”
“都有什么?”
纪冬冬愣了一下,才懂楚怡的意思,“一条红薯和半碗饭。”
楚怡塌了肩膀,本来想让小姑娘把纪仲川的吃食拿一半给她,现在没有那心思了,吃得也太少了吧,一个大男人吃这么点,塞牙缝都不够的,也难怪人那么瘦了。
“你出去吧。”她挥挥手让纪冬冬把碗也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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