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另一边,纪水水也是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大宝和纪水水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这些大包小包里,也有陈德荣家和纪红红家让帮忙拿给儿子女儿的东西,坐了几天火车后,终于到了龙北军区,见到了纪夏木。
纪夏至躺了半个多月了还没醒,大宝听病房里的医生说,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大宝听着觉得心里闷闷的,很不好受,再看身旁的纪水水也是,显然听懂了,白着一张脸,两个人,四双大眼睛看着病床上白色纱布包着脑袋的人。
祖宝驹听完医生的话,这才看向大宝和纪水水,看到两个小孩,他微皱了下眉。身
问两个孩子,“家里没有大人来?”
纪水水攥紧了手里的包裹,祖宝驹身上的气势有些盛,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有些害怕尴尬。
大宝扔了手上的包裹到地上,也帮纪水水也放下了包裹,他们是直接被带到医院病房的,灰头土脸,都没来得及放行李。
大宝:“他们没有来,我爷爷奶奶怕他们来了哭哭啼啼的,影响三哥恢复,耽误事,就让我和水水姐来照顾三哥。”
这孩子的语调仔细点听还是能听懂的,祖宝驹花了点时间,理解了意思,点了点头,他也就问问,他又问了两姐弟的名字,就给他们让了道,让他们靠上来看看纪夏木。
他身旁的警卫员,赶忙上手去扶他。
大宝注意到,眼前这个老人,腿上也包了纱布,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渗着血,手上也绑着绷带,挂在脖子上。
纪夏木虽然替祖宝驹挡了弹,但祖宝驹还是受伤不小的伤,所以也辗转被送回来了。
大宝和纪水水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在半个月前,纪夏木就已经受伤,做了开颅手术。
大宝看着昏迷中的三哥,庆幸他来了,出发前,他问楚怡给了一整个行军水壶的灵泉水,以防万一,如果伤得严重,可以试试。
现在看来,是派上用场了。
刚好医生叫两姐弟给纪夏木喂水润润嘴唇,大宝积极地拿出水壶,问医生要了一个搪瓷杯,倒了小半杯行军水壶的灵泉水出来。
等喂完水,病房里已经不见祖宝驹了,倒是他身边的警卫员还在。
警卫员笑着看他们,“忙完了?我带两位先去放行李吧。”
纪水水轻声应了声,“好,可以先带我们去打个电话吗?麻烦同志了。”
“不麻烦。”
警卫员点头,路上告诉大宝他们,他叫云书望,大家都叫他小望,他们可以叫他小望。
大宝上道,“小望哥。”
纪水水也跟着叫小望哥,云书望比她大,她这么叫也没问题。
纪水水一路上都是沉默地跟着走,目不斜视,听着大宝叽叽喳喳。
大宝:“小望哥,你见没见过这里一条叫阿白的狗啊?”
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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