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她几乎头皮发麻。
“今晚回去住也没事的,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许青屿指了指那张低矮的陪护床:“又矮又硬,阿矜睡在上面会很难受的。”
“不必了,反正我也要送东西回来,以前比这更差的又不是没睡过,我可没大小姐脾性养尊处优”
听到大小姐叁字的许青屿垂下头,以为又说错话伤到宋矜自尊心,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用道歉。”宋矜摊手,“是我失言了。许嗯,你有什么需要让我带的吗?”
“基本的洗漱用品就好。至于换洗衣物明天再说吧,已经有点晚了,早点回来休息。”
宋矜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她打车回到家里,用挎包装了两人份的日用品带走。临走之前看见茶几果盘上散落着几颗蜜饯,迟疑了半晌也揣进兜里一并带着。
从前许青屿最爱吃这些零嘴,酸的甜的,吃完再接吻嘴里都是这个味,连带着自己也开始习惯常备着点。
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喜欢。
宋矜拿上车钥匙,将包放在副座,驾驶着自己的X3往医院开。
这辆车还是去年二十五岁生日时,程攸送给自己的礼物,统共也没开过几回,停在地下车库都蒙上好厚一层灰,好在有定期开去打理。
路上又路过家甜品店,宋矜将车熄了火,踱步走进店里。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啊随便看看。”
宋矜避开店员的热情推荐,转身到冰柜里去取。并不是她馋嘴,而是许青屿素来嗜甜,一般人都不会想到她偏偏钟情于蛋糕奶茶,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才偶尔尝些味道。
“阿矜药好苦啊。”
许青屿抿了抿汤药,才尝了一点就被苦得吐舌。宋矜心领神会地将包裹着塑料糖衣的水果味硬糖放到她嘴边,这人一口含住,连带着指尖都沾上了些许湿意。
“含着糖喝,会好一点。你感冒都好几天了,不喝药会难受的,乖。”
“可是真的很苦啊”许青屿嘟起小嘴,往宋矜怀里缩,“阿矜你尝尝”
“好吧,如果我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青屿也乖乖把它喝完,好不好?”
“嗯。”
宋矜接过许青屿手里的碗,吞下一小口。苦涩的药味在嘴里化开,通过舌尖的味蕾传递到中枢神经,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
“唔!”
她还没来得及咽下那口汤药,许青屿的唇就突如其来地贴了上来,小舌灵活地挑开她牙关,将那口药渡回了这人嘴里,又将那颗糖递给了自己。
许青屿睁着狡黠的眸子,喝药的瞬间小脸皱成一团。
“咕虽然还是好难喝哦,但如果是阿矜喂我的话,就没那么苦了呢。”
“那,我们继续吧。”
宋矜再度仰头含住一大口汤药,欺身而上吻住了那两片唇。
“唔嗯”
有深色的水迹从两人嘴边流下,彼此唇舌相交吞咽液体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清晰。
“阿阿矜,我感冒还没好呢,会传染给你的”
挣扎中,许青屿双手虚覆在宋矜肩头,作出推拒的姿态,却毫无反抗之力地再度被封住所有言语。
“传染给我吧”
“没事的,这样青屿就不用喝药了”
“哈啊”
低低的呜咽消弭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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