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招待所门口大概所有人都没注意陈立根顺手牵羊的牵了个东西,那东西掉了一地,尴尬都来不及,除了东西的主人李大有,谁会去数有几盒。
姜语把李大有踹了,干净利落的撇清了两人的关系后就离开了,如今的卫生所重新来了一个大夫,她就像这个城市的心情糟糕的不行,总不见得会有心情去数数东西的盒数少没少,大概看见那东西都来气。
李月秋背脊靠着衣柜,看着陈立根不紧不慢的拆来了盒子,先是拉开外面透明的一层塑料纸,然后打开了纸盒,里面是四只装的“气球”。
动作还非常熟练,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这大概是一些有钱的少妇总馋陈立根身子的原因吧。
这会他的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是真要教李月秋这东西要如何用,拆完之后直直的朝李月秋走了过来。
李月秋头摇的像是拨浪鼓,陈立根这个坏坯子,他怎么能这样,一点都不疼她了,在招待所的时候都不让自己看的东西,如今竟然还想教自己使,这个混球。
李月秋在严词拒绝无果后想逃跑,惹不起她总该躲得起吧,可惜逃跑的小心思刚有了一个苗头,未来得及施展,陈立根一把捞住了她腰肢把人抱住,像是抓住了一只漂亮的猫。
心情极好到可以再继续作弄。
陈立根:“秋秋,结婚的时候你答应过的。”
李月秋瞳孔都瞪大了一些,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蝴蝶惊蛰后翩翩起舞,她都不相信自个听到的,是,陈立根是她死乞白赖的追来的,但她不至于干些丧权辱国的事,她有答应给人做这个吗?她气急的否认,每根头发丝都透着拒绝的意味。
“我答应什么了?你耍流氓欺负人。”
她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过要用这东西,别乱来忽悠自个,她眼角微红,组织了下语言,最终羞愤的开始讲道理喊口号,“夫妻双方讲究尊重,你这是不尊重你的妻子。”
陈立根整个身子顿住了。
他这一下顿住,让李月秋以为把人说动让人改主意了,可算是想通了,结果没成想嵌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抓的更紧了,没一会她听到陈立根的声音在耳边缭绕。
“秋秋,你答应过结婚后我让你干嘛就干嘛?进了我家门,得偿所愿,现在反悔了?”
陈立根语音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带笑的蛮横,“门都没有。”三个字说的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说罢直接在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示做惩罚。
李月秋黏黏糊糊的在做最后的挣扎,手摆着衣柜边角不放,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立根,“陈立根,你不害臊我害臊,我脸皮薄。”
她可怜兮兮的,陈立根手里的也动作停了,他一双阴鸷般的眼眸盯着人看,似乎是在掂量李月秋话里的真实性,不过片刻之后,他一点都不退让了,“秋秋,我讲过做我婆娘,别的事我都可以依着你,但床上得依着我来,我俩已经三天没同床了,时间太久,寻常夫妻家可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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