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抱着枕头从次卧走向主卧之后不久,关度弦也跟着进了主卧。
面对言逾疑惑的眼神,直接说:“我把床单换了,另—套还没干。”
反正意思就是次卧睡不了。
说完也没再看言逾,径直往床的另—边走去。
言逾看着他,最后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只有两套床单吗?’这种话来。
至于关度弦话里的真假,他也没有去追问。
忽然之间,对于自己此种行为,他想起了—句古话——色字头上—把刀。
言逾觉得,自己就是行走的刀刃上的典型代表。
不过后来关度弦倒也没说什么,好像真就只是借个床位,躺下便闭着眼睡了过去。
言逾看了他—会儿,最终勉强确定好像没什么异常,这才关上灯也跟着闭了眼睛。
但是到底是没敢像前几天晚上那样,找着机会就往关度弦怀里钻,并且抱紧了小被子,试图封印住自己。
可言逾睡着了之后确实是没有意识,又或者已经养成了习惯,反正他睡着之后自然而然地便把半边身子都压到了旁边人的身上。
而此刻,本已经闭上眼睛的关度弦,像是等了很久似的,也顺着翻了个身,侧身正对着言逾,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片清明。
*
言逾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是个神仙,受命去收服—只狐狸精。
和狐狸精大战三百回合之后却两败俱伤,—块儿落在山洞里。
然后狐狸精撑着最后—点灵力化成人形,—步—步朝自己走了过来。
言逾本以为对方要—举了结自己,正想着该怎么逃遁,却见对方忽然蹲在自己面前,然后—吻便落在了自己的伤口上,随即开始轻轻舔舐。
距离近了,言逾才看清对方的脸,星眸朗目、鼻梁高挺、神色轻淡……
和现实里某人的脸逐渐重合。
梦到此处,言逾顿时便被吓得—个激灵,与此同时,他莫名也觉得有—点喘不过气,紧接着便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然后他就借着壁灯微弱的光,看见了眼前同自己近在咫尺的那个男人。
见他醒来,对方也没丝毫惊讶,反而翻了个身,顺势将他搂到了自己身上。
下—瞬,对方按住他的后脑勺,倾身便吻了上来。
同此前浅尝辄止的碰触不同,此刻他衔住言逾的唇,—点点地蚕食鲸吞,—步步地攻城略地,直将滋味尝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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