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王巧针准备了医药箱,她找出紫药水和纱布,让咻咻给沈肆包扎。
沈肆觉得面前的姑娘低头为他包扎的样子特别温柔,长长的睫毛、光洁的额头,青春而美好。
给他巴扎好伤口,咻咻问:“疼吗?”
“疼。”必须得疼。
下一步,这个温柔的姑娘就要把他的手捧在嘴里吹气了吧,很期待。
谁知咻咻抬起头来认真地说:“沈肆,你这样不行哦,这点小伤你都嫌疼,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理想不,你不是想当兵吗,当兵不得流血?你这点伤都觉得疼怎么当兵,多亏你没参军。”
院子里的人几乎都在留意这边动静。
噗!
俩兄弟正在刷牙,顾海洲直接一口漱口水喷了出去,本来画面还挺温馨,谁知道画风突变。他打趣道:“沈肆,你这样真的不行哦!”
顾海岛听了咻咻的话,把一口牙膏吞进肚子,他气恼地说:“沈肆,你也真下得去手。”
沈肆:“……”
贺文远看这情形,猜想大概是沈肆在采用自己告诉他的办法,谁知咻咻不吃这一套!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概手指的伤口太小?
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质疑,他们俩这样,真能成吗?
吃过早饭,王巧蛮跟顾景远夫妇说要早点准备午饭,其他人全部去山海湾生产队赶海。
大家带着水桶、铲子等工具,顾海岳跟沈肆开两辆车往山海湾生产队的方向走。
他们去的地方就是咻咻他们小时候经常赶海的沙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能捡到的海鲜比以前少。
别看南南、北北在海边长大,可有了小玩伴,还是在海滩上疯跑个不停。
咻咻在一片礁石上发现了海瓜子,忙叫四个小家伙来撬海瓜子,小娃们有了事干,果然老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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