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懊恼,恨他不解风情,一把推开他。
“不愿意就出去。”
穆皓炎闻言,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我听着清脆的关门声,烦躁地转了转手腕,肌肤上残留着淡淡的红痕,而附着其上的灼烧感久久未能消散。
胡乱地冲洗了一遍身子,我套上衣服,顶着湿发走出去,不敢相信我主动勾引别人,居然失败了。
结果一开门,穆皓炎不仅没走,甚至正背对着我用一条干毛巾擦拭光裸的上身,连体衣褪到腰下股沟若隐若现,脚边的白色背心在地上洇出深色的水迹。
我的目光不争气地顺着他的脊线延伸,好不容易冲淡的情绪再度翻涌而出。
他听到声响,若无其事地拿起衣物,赤着脚同我擦肩而过。
“没想到你那么快,我不能感冒。”
我盯着他走进淋浴间,关上门,直到门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不得不承认穆皓炎自有一种本事。
他每次都可以将我高高拿起再轻轻放下。
当我们两个都换好衣服回到牛棚,棚内已经被工作人员清理了七七八八,我们只需拍一下收尾镜头,装装样子就够了。
侯导问我怎么拖了那么久,不会故意偷懒吧。
我撇撇嘴:“谁叫某人不愿意跟我一起洗。”
某人听了,单是笑笑。
侯导咋舌:“又不是只有一个淋浴间,非挤在一起干什么,还说不想偷懒。”
我唰地看向穆皓炎,不止一个淋浴间,我不清楚,但他肯定知道,既然知道,为何非要用我洗过的地方。
穆皓炎避开我的目光,偏头对侯导说:“小恩今天吃苦了,多休息一会儿也好。”
侯导想起我提供的“精彩”镜头,顿时收起挪虞,乐呵呵地容我“自由发挥”。
我站在牛棚外两手空空,默默注视着他包揽了一切杂活,被他反复的态度弄得心浮气躁。越是清楚他对我抱有强烈的好感,我就越不懂他的克制是为了什么?
后半段工作人员察觉到我状态不对,只当我是出了糗在闹别扭,反而增加了剪辑素材。
蕊蕊隔了两个多小时再见到我们,分外热情,大声炫耀她的劳动成果。
我注意到良骏和童童的头发上多了发卡,脸上画了口红,一见到我们就流露出“得救了”的欣喜表情。
穆皓炎轮流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辛苦了。”
蕊蕊握住我的手,蹦蹦跳跳:“小恩,几分,今天我几分?”
我说:“小恩满分,你两分。”
蕊蕊明显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甩开我的手去捉穆皓炎。
“皓炎哥哥你说小恩几分?”
我瞪着他,他敢说一个低分试试。
穆皓炎低低一笑:“八分吧,”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扣两分是因为……太快了。”
我震惊不已,脸置在蒸笼上,这个人独处时假正经,到了公众场合竟然开黄腔。
蕊蕊懵懂地问:“什么太快了?”
穆皓炎一本正经地解释:“摔得太快了,我都来不及整理。晚点我私下告诉你,现在说小恩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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