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远:东西别收了,来这边重新买,又不是逃难,你大包小包的盘过来累着自己。
尼桑一打七:舍不得扔嘛。
盛夏舍不得的东西太多了,林林总总收拾了三个行李箱,打包了四个纸箱,还提俩猫,别说坐飞机,连高铁都不方便挤,他跟尤远说已经联系好司机打算包两辆车开去北京,尤远气得够呛,又不安全坐长途车又累,无奈之下让他把车退了,安排了总部的司机开着商务送他回北京。
到北京的时候都挺晚了,车刚开进院子,尤远立马趿着拖鞋出来搬东西,把盛夏拎进家坐着,他和司机一趟趟往里搬。
弄完累得满头大汗,尤远进屋找不到人,盛夏穿着睡衣从二楼下来:“去洗个澡吧,我煮点宵夜。”
“煮什么?”
“家里有什么?”盛夏边问边去开冰箱门,里头空空如也,还好冷冻层有冻水饺,“就饺子吧,过的什么日子。”
絮絮叨叨地就烧水煮馄饨,嘴里还不停念尤远这没生活气息,尤远没急着上楼洗澡,跑过去先从后面抱着盛夏亲了亲侧脸说:“还是那么贤惠,我想着你过来得适应几天呢。”
“想翘脚当,小白脸,可现实不允许啊,我翘脚咱俩一起,饿死呗。”盛夏也回头亲他一口,蹙眉赶人,“咸的,快去洗澡。”
小两口的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以为要过度一阵,但盛夏的心安理得和名正言顺让这点过度都省了,换做以前,吃尤远的用尤远的会让他觉得不安,经过这些年身心的重建,盛夏明白了一个道理,庸人才自扰。
尤远疼他,给什么他就接着,就算是住进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豪宅,做这个豪宅的主人,盛夏也不会再觉得自己配不上。
尤远愿意给,他就配得上!
家里多个人就是不一样,尤其多个会生活的人,冰箱变满了,啤酒饮料齐全,新鲜的蔬菜瓜果应有尽有,还有刚腌的咸菜,冷冻层被清空了一遍,速冻的都被盛夏丢了,他买了很多肉,难得往超市跑,一次多买点屯着可以熬汤。
反正尤远不管多晚回家都有热饭热菜等着他,汤也熬得浓浓的,赶上应酬喝大酒,还有人伺候他洗漱,就是免不了被人念叨,尤远觉得很神奇,总听人说媳妇儿在家唠叨宁愿加班不回家,烦得不行,怎么换到自己身上,盛夏越念叨他越高兴,没事儿都想整出点事儿来给盛夏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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