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尤远不是这么想的,某一天盛夏听见他偷着打电话订西服,说要结婚的时候穿,还特意提醒有一套要白色,要选特殊布料和花纹。
盛夏当场头皮发麻,已经预见自己穿着拖地婚纱,后边跟着俩花童撒着玫瑰,他拿着手捧花挽着尤远,歪歪扭扭地一步步走向神父,周围零星坐着几个朋友都在笑死的边缘挣扎,长辈们一言难尽地鼓掌。
然后他们宣誓,交换戒指,尤远掀开他的头纱,二人当众拥吻,结束了这场荒诞的婚礼。
这样社死的场景太不浪漫了,他不要穿裙子!
盛夏跟尤远严肃地讨论这个问题:“我不穿裙子。”
尤远愣了下:“谁叫你穿裙子了?”
“那你,给我订的什么?”盛夏声音变小,“不是,婚纱吧?”
尤远噎得很,故意逗他:“你要着实想穿也不是不可以,裹胸拖地的,还是鱼尾蕾丝的,我给你电话你自己跟设计师说吧。”
其实订的一套白一套黑的西装礼服,确实是为了婚礼,尤远悄悄在选地方,悄悄地让珠宝设计师设计了一对男士钻戒,悄悄筹备着一场只有近亲挚友参加的仪式,他想和盛夏把这事儿早点办了。
提前被盛夏知道了他就直说,办是肯定要办,盛夏的父母得请过来,外公外婆得请过来,家人和朋友见证下,他和盛夏名正言顺地盖章成为一家人,那安家才叫安家。
盛夏很感动,感动得哪怕尤远要求他穿裙子他也愿意。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首先认家门就没去成,盛夏还在吃药,精神上没什么异常,尤远依旧不想冒这个险,毕竟家里还有一位更让人头疼,再话里带刺阴阳怪气地激那么几下,指不定激出什么毛病来,尤远想想还是算了。
盛夏在衣帽间挑着衣服说:“没事儿,没那么,脆弱。”
“慢慢来。”尤远在隔壁屋给福福金山喂罐头,“你昨晚又没睡着。”
安眠药对盛夏来说作用时有时无,如果他情绪起伏大,吃了药整晚睁着眼也是常事,好在尤远睡在一旁,他难受了一伸手就碰得到人,安心很多,盛夏解释:“灿阳要发,公告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兑现,承诺,一琢磨就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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