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逊走了,杨葆姗和黎苗重新摆饭,“那姓严的你听说过没有?”
黎苗把自己从程大力那里听来的消息和杨葆姗说了,“办事这么鬼祟,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我就不信了,他还能只手遮天?”
杨葆姗被黎苗给逗乐了,“要真是能只手遮天,就不会这么委婉了,这越是这么旁敲侧击的,越是说明对方底气不足啊!”
黎苗深以为然的点头,“所以我才不会让呢,谁来说也不行!”从来都是她抢别人的,还有人敢抢她的?黎苗有滋有味的啃着鸡腿,“不过那个什么严老,还真的去‘会会’。”
杨葆姗没想到她是认真的,“这事也未必真的是老人家的想法,兴许是他儿子背着他干的,到底是多年的老干部,这点儿原则还是有的。”
“那就更得和他说说了,省得交还他儿子在外头闯下大祸的时候,他一辈子的老脸都没了,”黎苗才不管这些人当年付出了多少呢,当年的付出不是为了现在搞特权用的。就算是他们有特权,但是欺到她头上,她照样给撅回去。
……
严文涛没想到他在外头做的事居然会被老头子知道,还把他大骂了一顿,不仅如此,还当着他的面给侨联打了电话,说自家不打算再买逯家的宅子了。
严文涛觉得冤枉极了,他承认自己有了点儿手段,但那仅仅是点儿小手段,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而且他也是要给逯家人钱的,又不是巧取豪夺,就算是老头子不许他这么搞,那他们就和逯家人正常接触。宅子卖给哪家,由逯家人决定不就行了?干嘛直接说不要了?
常伟宁看着低头喝闷酒的严文涛,有些忐忑的给他挟了筷子菜,“这事也怨我了,唉,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忘了那死妮子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脾气,这背后又有点儿依仗,可不就为所欲为了?”
严文涛又闷了口酒,“我就是想不通我们家老头子,家里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清楚,我这也是为家里好,他都退下来了,还非要说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嘁,这四九城里,谁知道他是谁?”
他也是想趁着父亲曾经的老交情还没退下来,多少为家里,为自己行些方便,怎么就不行了?
“我是想不通一件事,”常伟宁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思一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你说那个黎苗,”常伟宁从口袋里拿出他特意找到的报纸,“如果这报上的情况完全属实的话,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严文涛接过常伟宁递过来的报纸,这是过去的南省日报,上面是省状元黎苗的报道,他认真的看了一遍,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你说的是,我当初也在乡下干过,那些地方穷的好多人连条完整的裤子都没有,几万块钱?她从哪儿拿出来的?”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