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别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但是,也有人喜欢我的不一样。”
并为其喝彩,还说他好看。
池岁像绕太阳一样,绕在他身边转悠。
符灯师周身的符文都转得没这么勤快。
不一样的光蹭在一起都会互相影响,更别说不一样的人了。
但光互相影响着,会生长成更亮的光,而人也未必不可。
“您面前、我旁边这位小朋友,就喜欢。”
池岁想了想望着胡夏的探究的眼神,跟着补充了一句:“特别喜欢。”
胡夏收回目光:“我是管不了你了,电话好几天才接一个,联系不上你,听你老师说你今天来学校了,我就过来跟你说句话就走。”
“别管你爸说那些废话,妈是对你认错了,想回家就回。”胡夏顿了顿,看着严久深旁的池岁,“带人回来也不是不行,但得提前说,我出差不一定有空。”
“别乱玩,认真对待。”
胡夏好像真的只是来跟严久深说句话的,说完就走,丝毫不停留。
链子重新勾搭在一起,将碰未碰到一起的手,中间哪怕隔着一小段距离,却怎么也甩不开彼此。
“哥哥,刚刚那算见家长了吗?”池岁有些紧张。
“算啊。”
池岁迟疑地嘀咕:“那我刚刚……”
严久深轻笑了一声:“你知道慌了?那你当时怎么搞我的还记得吗?”
“生日完了第二天就跑回去说你谈恋爱了,对象还是我,我就送你回家的功夫就被迫见家长了。”
“一点准备都没给我,这会儿你也知道紧张了?”严久深捏了捏池岁的脸,“你哥现在看见我都还想打我呢!”
“没有,我当时就说的,我十八岁了,我可不可以谈恋爱了。”池岁被捏着一边脸,声音说得模糊,“哥哥他就一下猜到了,不是我说的!”
“不跟你计较。”
池岁捂着脸,忿忿不平地咕哝:“明明都计较过了,还说不计较呢。”
严久深手腕轻动,拽了一下系在两人手链上的链条,轻快地嗓音里透着危险:“嘴巴不酸了最近?”
池岁立马捂住嘴:“明天还要上课学习的哥哥。”
“但我记得某个小朋友为了谈恋爱不影响学习,不是早就超进度学完了吗?”
“那也,不可以的。”池岁轻声说,但又接着补充了一句,“但哥哥想吃糖的话,那轻轻的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手腕上摇晃的银链子在握手的一瞬间撞在一起,糖果和机车的吊坠小小磕了一下,由着链子的晃动,缠着一起就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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