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他又想说“你是狗吗,在厨房里我都闻不到这个味道”,没想到林夙直接走了过来,把头埋在他的锁骨上方深深吸了一口:“好香,真好闻。”
秦以霜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上半身由剥了壳的白嫩鸡蛋变成了喜庆的红鸡蛋。
林夙盯着秦以霜发红的皮肤,越发越觉得像蜜桃了,鬼使神差的,他伸出舌尖,在泛红的锁骨上轻轻舔了一下。
湿润的触感让秦以霜打了个激灵,就连那块被舔舐过的皮肤也被影响得酥麻起来。
秦以霜给他震撼到了,林夙吧唧了下嘴,跟没事人似的皱着眉自言自语:“好像有点甜?”
“林!夙!”秦以霜咬牙切齿。
于是林夙收获了一个巴掌,印在左脸上。
林夙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锅里,他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上次跟秦以霜在泳池亲吻没被打,这次舔了一下锁骨就给打了一巴掌。
这对林夙来说性质都差不多,他以为他和秦以霜的表面关系已经到了随意做这种事的地步了。
不过秦以霜的嘴倒是柔软多了,要是把草莓味唇膏换成蜜桃味的就更好了——回味了一会林夙又琢磨不对了,明明都是肉,还有什么区别。
林夙顶着巴掌印沉默地做饭,秦以霜也尴尬地不开口,静静看着林夙做饭。饭菜的香味在厨房里逐渐浓郁,估摸着菜要出锅了,林夙觉得秦以霜气消的差不多,想起来他鞋湿了个遍,跟他搭话道:“话说你鞋怎么办?”
秦以霜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他骄傲地挺了挺胸:“我来之前到店里随便买了一双鞋,放进了背着的包里。”
林夙问他:“那你为什么不顺便买套衣服?”
秦以霜:“……”
林夙:“……”行吧。
饭菜端上桌后,林夙又要监督秦以霜洗手,他有些疲惫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揉了揉,感觉对方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他“荣升”成了男妈妈。
窗口的玻璃重重地响了一下,发出巨大的撞击声。林夙扭头去看,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正把手和脸紧紧贴在玻璃上,在大雨中弯着眼睛裂开嘴微笑;她的发丝随风飞舞,唯有贴着脸颊那部分沾上雨水带着潮湿的腥味粘在她脸上。
耳边虚幻的辱骂声也变了个样,变成了女人在他耳畔不停的,温柔地喊着:“宝宝,看看妈妈……”
女人的声音随着嘀嗒的钟声模糊又真实。
林夙捧着的白瓷碗的手颤抖着,最后,他熟视无睹地望着这一切,自嘲又淡定地把锅里的米饭舀进碗里。
“吃饭了,洗好没?”林夙把饭碗放在桌上,催促道。
秦以霜听到后很快走了过来,把手擦干坐在椅子上像小动物一样进食,林夙坐在他对面望着他进食,愉悦得两只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
脑内中枢释放着兴奋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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