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沙发换了个大些的,电视放着本省的频道,舞台上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蹦蹦跳跳,林夙没受伤的手里捧着童话书,读给秦以霜听;秦以霜把头枕在林夙的腹肌上打着哈欠,让林夙往沙发里面挤一点。
这一个月来都是这样度过的,黏糊又日常,两个人都不喜欢出门,还没恋爱多久就开始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了。
林夙今天走神很多次。秦以霜发现他这个月也频繁走神,却没有今天那么频繁。
这应该是个机会?
看着林夙受伤的左手艰难地勾着茶几的果盘,秦以霜抓了抓头发,在茶几上捡了一颗牛轧糖放在嘴里嚼:“你下次放点蔓越莓干,单单花生好腻。”
林夙抽出手揉了一下秦以霜的脑袋 :“行,下次放蔓越莓。你头发长了,过几天去剪个头发吧。”
秦以霜是想再试探试探林夙的,既然林夙受伤了,就算了吧,来日方长。
林夙把秦以霜往上扯了扯,让他把脑袋枕在自己的胸口上,离自己腿边那个满脸血红坐在椅子上练习口琴的小男孩远一点。
小男孩脸上有血,从眉目上依稀可以看出跟林夙长得很相似,他懦弱地看了一眼林夙,似乎害怕林夙打骂他,哭哭啼啼地缩回脑袋继续练口琴。
林夙翻了个身,将秦以霜压在身下,翻动手上的童话书:“狐狸是怎么骗过乌鸦的……”
他紧紧地将秦以霜搂在身下,像一只护住财宝的的邪恶巨龙,贪婪地汲取着小孩身上淡淡的水蜜桃香。
秦以霜莹白的的侧颈在他的眸子里晃动,前几日还未完全消去的暧昧痕迹勾引着他阴暗的欲望,想要撕咬对方的血肉将其吃掉——还不够,得要完全破坏融入血液才行。
“乌鸦多想让对方听听自己美妙动听的歌声啊……”林夙闭上眼睛,继续说道。
林夙知道自己今天很不对劲,这要比以往更为糟糕,仿佛近一个月压抑的情绪全部堆积在这日里——恐慌的,不安的,疯癫的。
他用兴奋得颤抖手指蹭着秦以霜的脖子,感受着那处肌肤的细腻,把心里翻腾着的无处安放的黑色浪潮掩埋,不再去想这些不好的东西,享受片刻安宁。
现在是岁月静好,他不能破坏,更不能面露丑态,他要将玫瑰仔细地藏在心里。
“你也要剪头发了,过几天要不要去做个体检,”秦以霜仰起头,用手指拉了拉他手里的书,“我听说精神药物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算来算去我今年也没体检。”
“你检查什么?多加个孕检吧,都一个月了是不是该怀上了。”林夙揉着秦以霜的肚子,自顾自的感慨道:“虽然我很讨厌小孩,但是要是你生下来的,我就勉为其难地爱屋及乌一下吧。”
秦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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